坏掉了呀,就这么一个神台他就盯着看半天!”她正想着,又听江文远问道“看出什么了没!”无依愣道“没有!”江文远问道“难道你没有看到你自己吗?”
无依道“先生,别说胡话了好吗?咱这就回去哇?”江文远道“我能看到我自己,怎么你却看不到呢?”无依只有顺着他道“好好好,我也看到了好,我们快些回去哇!”拉起江文远出了殿,到在寺外,追来的人群早已散尽了。
两人一起顺小路往回赶,刚到兴武六驻地,便见许三远远迎来“可把我们吓坏了,先生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到许三,江文远远远地奔过来,无依一边在后面追着,一边嘀咕“看来兴武段的好日子过到头了呀,我们的摇钱树脑子都坏掉了,还怎么赚钱哦?”看着他奔过来的神情,许三也不住嘀咕,之前的江文远尽是儒雅和稳重,怎么今天看到我这么兴奋?
来到许三面前,江文远气喘吁吁地道“许三哥,终于找到你了!”许三懵着神也不敢接话,只是疑惑着等他说下说,因为不知道对方哪根弦搭错了。
江文远接着道“咱们兴武段有没有漆匠!”许三点了点头,仍然不敢接话。既然是船帮,自然少不了漆匠,因为要给船上铜油上裹漆,江文远兴奋道“太好了,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许三回头看了一眼,一指身边的一个小个子“他就是,他叫苏小个子!”江文远转身一把拉住,攥得对方手都疼了,吓得他也退了一步,怯怯地道“江先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行吗?”
江文远道“我要用你,走走走,到你的住处去说。拉着苏小个子走开了,众人皆愣愣不知所措,道“先生这是怎么了!”
无依道“是先生被吓傻了,整条大街上的人呀,都扑过来,搁谁谁不怕呀?我和他躲在太平寺里的时候,他就不住地说胡话!”
众人又想起刚从水里救他时的情景,他那时就说胡话,再被无依这么一说,更是万分担心。
江文远拉着苏小个子,回到对方的住处才算松开,说道“你之前都用过什么漆!”苏小个子道“最多的就是铜油和船上的底漆、腰裹漆等,其他的上色漆我也能漆!”
江文远道“我要让你用一种新漆!”苏小个子问道“难道先生还能发明漆吗?”江文远道“也不是发明,我的家乡很多地方也都使用这种漆!”苏小个子问“什么漆?”江文远说“金箔漆。”
躲到太平禅寺大殿里的时候,江文远看到佛台上镶贴的金箔映出自己的影子,他正愁做便携梳妆梳妆盒没有镜子,玻璃镜子又用不起,而且也没有那么大的。
他也想到了用铜来做,但是铜的价格也很高,而这种金箔漆的价格更低一些,如果工艺做得好,比铜映照效果还好,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节,才让他如此激动。
当下,江文远开出材料单让苏小个子去买,附近人使用的最多的是金箔纸,而且是上坟或者是祈神还愿折叠金银元宝所用,但是还没有用过这种漆,苏小个子自然也乐意去买,即使是自己花钱。江文远又告诉了他凋兑之法,便往回走。
还没走到自己的房前,便见前面的空地上聚满了人,管香罗站在众人前,一手叉着腰,一手对那些人指点“你们这些人脑子都有毛病吗!明知江先生不喜欢热闹,还那么招摇地跟在他身后去逛集市,本来只是一次寻常的逛集,却让你们弄成了这样!”
江文远听着,嘀咕道“这丫头不口吃呀,也没有那么娇弱,这是谁招惹了她发这么大火?”
无依刚才回去,对管香罗讲了一路的经过,又说先生的脑子被吓坏了,一路上都不正常,再讲了几处她怀疑的细节。管香罗是又心疼又气愤,把所有人招集到这里泄火。
因为她父亲就是兴武六的领帮,便也都对她生几分敬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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