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来的,还有几个是被其他的山主掳来的,其遭遇也都是一艘。
想到居士寮,江文远又让人往居士寮内去查看,看有没有藏有山主。
管大带人去搜了一番,倒是没有找来山主舵把子,却把十几个白面小子带了回来,江文远看了一遍,说道“你们也是山主?”
十几个小子摇着手,其中一个道“我们可不是山主,只是给山主舵把子拎包的!”
王得标道“山主拎包的,也就是山堂弟子了,有没有做过坏事?”说着把弩持过去。
十几个纷纷跪地,一个说道“不是呀,我们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我们只是负责给大哥舵把子拎包,而且……而且……”
见他吞吞吐吐,管大道“如此支吾,定是做了坏事不想说!”
江文远拦住道“不要害怕,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他见这十几个小子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又这么胆小,不可能做多大的坏事。
又一个道“而且除了白天给舵把子拎包之外,晚上还让和他们睡在一起!”
管大笑道“睡一起怎么了,都是大男人!”
再一个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睡……哎……就是,就是要……要捅我们屁股,他们说这是叫什么鸡呀尖呀的,舵把子说只有皇帝才能享受这种生活!”
“到底是什么生活呀!”管大、冯大胡子听了个糊里糊涂,连着追问!”
江文远却对这个词并不陌生,江文远所以在的时代,世家大族们为了追求各种刺激,有很多都发明了这种玩法,也因此曾经折磨死过人。
此时也不让那十几个孩子再说下去了,而是道“管领帮给他们一些银钱,连同这些妇女,好让他们明天走时有盘缠!”
管大应一声,止住心理的好奇,无论男女,都发给他们银钱,让他们先在居士寮中暂时住下。
合寺众僧见江文远如此善行,都打着问询走上前来,连声道谢。
江文远道“不用谢了,只是日后你们接居士住寺时要认清善恶,不要认为给钱就是礼佛,就是积德行善。”
江文远无意再在寺中多留,带清帮众人及一些旧山堂俘虏弟子就要向众僧告辞。
忽见徐宝山从月亮门内走入,刚才江文远只顾处理现场的尸体及被辱男女,不知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见众人都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己,这徐宝山道“刚才一时内急,出小解了一下,没想到现在都收拾干净了……”见他还要说话,却被管大拦住“徐领帮!”再对他摇了摇头。
考虑到杀了这么多人,如果泄漏,一者是这些僧人可能无法接受,两者也极有可能惊动官府,只是对这些僧人说把龙松年那些坏人打跑了,并没有说杀人之事。
徐宝山点了点头,自然也明白了,再说道“此时已是深夜,如果再回县城安歇,恐怕回去之后天便亮了,倒不如今夜就在这寺里安歇,众帮中兄弟已经忙了一天,早也累了!”
被徐宝山这么一说,江文远已经心生犹豫,雷山禅寺住持也走上前来,打着问询道“是呀,江居士不妨就在寺中住下,明日天亮了再走!”
江文远道“好吧,如此便打扰贵寺了!”
“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居士寮!”被那住持带着连了几节院落,穿过几道游廊,来到居士寮。
很多寺院都有居士寮,有些是供香客入住的,还有一些是供有意修行的俗家弟子入住,在龙松年还没有绑架合寺众僧之时,山主舵把子们就是住在居士寮。
因为江文远的人多,索性安排了一个大房间,房中陈设也十分简陋,只是一张大通铺,再加几张桌椅。
虽这间房大,但是仍然难以住得下,住持道“那就再来几个住旁边的小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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