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仍然不停,一桶一桶的往上浇水。
江文远连忙走过去往外拉,姜微蓝却一把甩开“别拉我,这是我弟的做的东西,我不能让它毁了……”仍去一桶一桶地往燃烧了的轧棉车上泼,但是已有十几架轧棉车烧着,怎么也经救不过来。
情急之下,江文远从后方把姜微蓝抱住,想要把她抱出工坊,但是她个大身沉,抱不动。
姜微蓝眼见火势浇不下来,急得直拍轧棉车上的的储棉板,最后趴在储棉板上“呜呜”哭起来“是姐姐没本事呀,没把你的东西看好……”
江文远抱着她,从后面道“姐姐是最有本事的,这些东西坏了还可以再修,但是……”
姜微蓝听着声音,猛然回头“弟弟,你回来了?”
江文远撩开她遮住脸的头发,只见她额头上正粘着一瓣燃烧着的棉花,但她焦急之下竟不自知。江文远连忙伸手捏掉,眼见额头都烧破了,仍有余絮在伤口上一明一明的燃着,又用手连着去揉,总算把灭。
忽听得王得标叫道“总领帮小心!”
江文远转头去看,只见身边便是已经堆起来的棉絮,燃烧之后失了平衡,眼看要往自己两个所在的地方塌落。
情急之下,江文远仍想抱着姜微蓝离开,但是没有抱动,反倒是姜微蓝一转身把江文远抱起,想要往前冲出,但是脚下被水一滑,扑倒在地。
后面燃烧的棉花也在这里倒塌,正压在姜微蓝身上,王得标等几人连忙去扒,虽然扒开的及时,但是仍让姜微蓝后背燃烧起来。
江文远被她压在身下难以抽出身,情急之下,连忙把手探到她后面,在后背和臂处一阵拍打,总算把火熄灭了,再道“姐姐你没事吧?”
姜微蓝道“我没事!倒是我连累着弟弟了,险些烧着你!”说这话时,也是一脸的红晕,眼神深情地看向江文远。
江文远想道“可能是在她后背一阵乱拍,让她觉得害羞了!”想到这里自己也不自禁地脸红,忽又想到这里不安全,便连忙推了一下“姐姐,我们快些出去,看来这厂坊要塌。
推姜微蓝,和王得标一起出了工坊。
虽然连着泼水救火,但是工坊仍然烧塌了几片窟窿。
转头看一眼姜微蓝,见她一身的伤,江文远连忙道“快,快请郎中来!”
姜微蓝的轧棉坊本就在市集上,郎中来得也快,先把她额头上的烧伤处理了一下,又要往她后背擦药,姜微蓝脸上的红晕仍未消除,说道“别动!我自己来。”
郎中道“这些伤在你后背,根本够不着,自己怎么能行!”
“我自己能来!”向郎中要了药,回她的住处去了。
这时见李能掌也来到当场,江文远问道“李领帮,这是怎么回事!”
李能掌使了一礼,说道“把他们带上来!”
接着便见十几个持弩手架来四个人,个个都是腿上中箭,一时都难站立得住。
李能掌喝问一声“说!”
其中一个说道“我们……我们是江淮帮盐枭,奉命前来……前来太平洲偷袭,但是就凭我们几十个也难杀得了几个人,便想到了放火,这样混乱之下就能多杀几个!”
王得标气急“可恶,我杀了你们这些杂碎。”抬手就把弩对过去,却被江文远拦住“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原也怪他他们不着!”
再问道“你们的帮头是什么,是奉了谁的命令!”
其中一个说道“我们的帮头是江淮四,是奉了徐宝山徐领帮命令!”
江文远气得把牙一咬“那我就去扬州,端了他们的老窝……”刚说到这里,又想道“现在很多工坊被破坏,如果自己一走就没人维修了,还得把被破坏的维修好再走!”
王得标不能在几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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