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拆了好几遍再安装好几遍,更是让他两个长叹一声“可要拿出咱看家的本事喽,否则,非栽不可呀!”
“以老爷子看应该做个什么呢!”
“那就做一个辗转楼吧!”老白头最后定下了板。
次日,徐宝山便派最得力的弟子去购买材料,自然是要什么给什么,争取在年前竣工。
江文远的这个年过得既热闹又冷清,之所以说热闹,是因为这个年他身边围着的人最多,所有的人都尊称他为总领帮,而且管大、李能掌这些老船工在大年三十就对他以跪礼拜年。
搞得江文远都有点不好意思,对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给自己拜年。还不等他们跪下就用手去搀,但是管大这些人却说这是师徒礼节,必须要如此,硬是坚持行完了拜年礼。
这些徒弟们一如此,那些徒孙重徒孙们更是争着来,因为他们有很多都是冲着江文远才入帮的。
这样一来可不得了,总是门里门外的跪倒一大片,江文远道“我也没有红包给你们,这可怎么好?”
纵是如此,也让这些徒孙们欢喜不尽,磕完头就走,就好像跪神得愿前来还愿似的,都满面春风的。
要知道现在清帮都一万多人了,让江文远最后连虚搀也省了,实在是抬不起胳膊也弯不下腰了,但是那些弟子只希望能在新年看到总领帮,竟还有人说见总领帮能得好运气,也不知道怎么江文远和运气怎么搭在一起的,但就只能这样说,谁不这样说,就会被其他弟子攻击。
最后让江文远吵得也实在是受不了,瞅准没人的机会一溜小跑到在江边,倒是这里清静一些。
但是刚一清静就显得冷清,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又在心中升起一丝愁绪,思念起自己的父母亲人。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可能他们也在想自己,慈母严父一阵阵在他脑海中闪现,催出他一阵阵的泪花。
把一些珠泪暗落,又在自问“我怎么才能回去呢?”脑海中想了很多种方法,虽然他自信聪明智慧过人,十五岁便已经通晓诸子百家,再加上他有一目十行之能,读书极快,除了读完父亲布置的作业书之外,还缠着爷爷给自己讲星相,讲工程建筑及器械的制造,他正是在爷爷的影响下,才对机械制造感兴趣的。
同时他也对术算很感兴趣,更是把这一类的书箱都搜罗了来,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几乎对任何器械之力能有更好的提前预算,而且他不像其他儒学之士那样去法前人,而是力主创新,并勇于纠出先人的一些错误。
这一点让很多人既对他佩服又嫉妒,佩服的是他小小年纪说的是对的,嫉妒的是怎么他说的都是对的,也有一些老学究想纠他的错,但最终反被他引经据典一番证实,弄了个大红脸。
就是这样一个妖孽的存在,却在这里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想要回却回不去。
“唉!”叹了一声,江文远顺江西边遥望,此时他也只知道自己的家乡在西边的南京,也只有这样遥望。
他开始极力回忆他来之前的那一天,那段记忆在他的脑海中一直不那么清晰,他想借此时的安静回忆一下,看能不能想什么。
在有些混乱模糊的记忆中,那是一个木星冲日的晚上,西边的太阳直到落山,仍然是一个发白的圆盘,东边那颗木星也有些发白。
他幼年就在长辈的影响下对天文感兴趣,早就计算出了木星冲日的时间间歇,是一年又三十四天,同时那几天又他在为精确圆周率费心神,已经到了三点一四的最近值了……
极力回忆之下,好像是那晚是自己还搞混了,把圆周率的三点一四和木星冲日的一年又三十四天弄颠倒了,把圆周率的三点一四说成是一点三四,好像当时自己还在想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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