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能不能实现,具体的还要等一下到水闸边看了才能知道!”
恩铭又嗤笑一声“故弄玄虚!”
管大气愤之下,刚想反驳,却被德公公道“这么说你是不赞成他打败洋船的那些东西了!”恩铭连忙道“我不是不赞成,只是这是行船,不比研制弓弩武器……”
话刚说到这时,便听前面闸桥上有人道“江文远,让我好等,你们终于来了。”
船头上的船工顺声音往闸桥上去看,都吃了一惊,上面站满了人,并不是看水闸公人的打扮,而是个个黑衣服,黑巾罩头有,一看就是土匪,都张弓搭箭。为首一个是红脸的汉子,颌下一部虬髯。
江文远在船舱里也看见了,连忙道“快,都退回船舱,往后传,每人都退回船舱中躲避。”先是前面的人进入船舱里,声音一个一个地往后传去,整个舰队的人都进入船舱之中。
“怎么,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吗?”闸桥上铁临官说道“来呀,架船,把船划过去,跳到他们船上砍杀!”
“是!”又听一群人齐应一声。
江文远在船舱中向王得标道“先把闸桥上的弓弩手射落!”王得标道“可以那么多人,我的箭恐怕不够,前面这一船只有我们三个持弩手。”
“瞄准一些,应该够了!”江文远说道。
王得标应了一声,来到舱门前,举手向上就是一弩,接着便听到闸桥上一声惨叫,一名土匪落下桥去,掉入水中。
见对方船舱中有箭射出,铁临官吩咐一声“给我射,往船舱上射,把他们的船舱给我射漏了!”
接着便见箭雨从闸桥上射下,逼得王得标再也不能敢接近舱门。
正这时,突然又听得闸桥上惨叫连连“啊啊……啊啊……”
江文远和王得标道“怎么回事?”突然一支蜻蜓飞羽箭从空中斜着掠过,往运河岸边落去。
“看来是江淮帮的人还在暗中跟随,是他在保护我们!”王得标道,因为蜻蜓飞羽箭是江文远发明,外人也不会做,因为在淮安使用过,想来也就是他们绕到对方的背后。
虽然在淮安分别之时,江文远不让白寡妇及江北阿四护送,但是这些江淮帮的人生怕路上会有危险,便远远地架船跟随,因为他们原来就是盐枭,自然也知道哪里有绺子,他们早就听说了邳州有九龙山,上面有一伙绺子,也是捻匪残部。
生怕他们生事端,在白马河他们就叉开而去,再从白马河绕过官明桥,又入二郎庙,就到了马庄闸后面,果然便见上面绺子帮众人正在往水闸那边射箭。
自然也能想到他们对付的也就是江文远及清帮中人,白寡妇和江北阿四这才下令发射蜻蜓飞羽箭,还是原来的三弓床弩,还是原来用剩下的蜻蜓飞羽箭,自然释放之时也没有什么难度。
而且他们担心顺着运河放弩,有可能弩的余力未消再把江文远他们伤了,所以就斜着射蜻蜓飞羽箭。
铁临官正全心全意对付前面的江文远,根本没注意后面,一阵飞羽箭后,闸桥上已经没剩下几个了。
铁临官躲在闸柱后,连连道“果然这箭的杀伤力大,怪不得那张大膀子死了……”六猴道“是呀,没想到这江文远早防着咱们,他自己在前面吸引我们注意,早又派船绕到了咱们的背后!”
刚才还是几百兄弟,只这么一会,已经所剩不到十人了,铁临官早吓得没了魂,连着说道“怎么办?怎么办?”
六猴道“还是跳水吧,不然也得死!”他见王得标及几十个持弩手已经往上面射箭了,这样的话,即使不死在蜻蜓飞羽箭下,也死在他们的弩下,便拉着铁临官跳下了闸桥,一个猛子扎入水里,虽然现在天气冷,入水冰凉,但也比丢了命好。
“想借水遁逃跑,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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