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纯粹的汉家礼节。
虽然刘坤一是满清官员,却也是汉人。
“请!”本来,刘坤一是不打算进这些船工的房的,但在江文远的气质引导之下,竟然走入房中。
经过两三个月的建设,江文远并不是只在附近建客栈、茶楼等做生意的房子,也把江船工的旧房屋一起重建了。
走入房内,刘坤一等人就被房中的风格所迷,江文远是按南朝的风格对房屋进行设计的,不但居住起来十分舒适,又有十足的雅致感。
就连房中的家具也别具一格。
本来,南北朝时间流行屏榻类家具,更多是席地跪坐,但在江文远的改进之下,把改进的椅榻当成坐椅,这种椅榻又叫茶床,和沙发已经极为相似,不但方便,而且舒适。
坐下之后,江文远又让无依端上茶水。
因为现在的帮中人员太多,早已经不让无依做饭了,而是由她专门伺候江文远的茶水。
“早就听说江先生大名,本以为是个老先生,没想到这么年轻,还是个道士打扮!”看了看房中的环境,又看了看江文远,刘坤一含笑说道。
“怎么每个人都说我是道士?”江文远嘀咕道。
“自明亡清兴以来,本朝人都是辫发,唯独道士留有束发,难道先生不是道士吗?”虽然是江文远的小声嘀咕,却也被刘坤一听到。
“我不是道士,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的打扮,突然被水冲来,就看到了你们这么奇怪的打扮!”
“怎么,难道你是前朝遗民?”听着江文远所说,刘坤一也是疑惑:“但自从圣祖爷收复台湾,台湾也没有束发打扮的了呀……”
“前朝?”江文远疑惑一声。
“哦,就是明朝,大清国初兴之时,逼迫汉人剃头,一度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又有三剃三不剃之说,而道士就在三不剃之列……”
这刘坤一虽然是由湘军宿将积功入仕,但少年时也做过廪生,满腹的才学,说起话来也满是风雅和学识。
江文远和这些船工大老粗打交道这么多天,突然和这种人谈话,自然也十分欢心,听刘坤一一番谈论,讲了明亡清兴时的历史。
“难道先生是朝鲜人,但朝鲜人不应该是江先生这样的口音呀!”皱着眉,刘坤一又对江文远疑惑道。
“朝鲜?”江文远也疑惑了一下。
“朝鲜是我大清的藩属之国,在遥远的东北方向!”刘坤一道。
苦恼地摇了摇头,江文远自然能判断得出,自己并不是从东北冲过来的,因为江水是向东流的,而且他知道金陵城在长江的位置。
“总督大人既然是在朝庭为官,知不知道哪里有一个宋国?”既然这刘坤一在朝庭做官,对于周围的地理应该十分熟悉,江文远问道。
“宋国?没有呀,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的洋人,从来没听说过宋国,国君是谁?”疑惑了一下,刘坤一也问道。
“开国之君是刘裕!”江文远道。
“刘裕?”刘坤一皱眉苦思一阵,过了多时才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一千多年前有一个刘宋王朝,以当时的建康为国都,也就是现在的南京金陵!开国国君就是刘裕。”
听得江文远双眼一亮:“你知不知道那个刘宋王朝都是有哪些人?”
到底刘坤一是文化人,思索着说道:“有萧道成、祖冲之……”
“啊!”江文远惊出来,萧道成是自己的好友,祖冲之不就是自己吗?
原来现在已经是一千多年以后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刘大人,是不是该说正经事了?”刘坤一身边,一个黑胡须的官员提醒说道。
“啊哈!”被江文远身上的气质所迷,刘坤一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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