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江媚桃刀尖划着地,拖着向前走了一步。
徐春亭吓得全身一抖:“江先生,你说过不杀我的!”
江文远道:“不杀你我姐姐不会答应,不杀你被你们欺负的镇江百姓不会答应,不杀你天理不会答应,而且刚才你要杀我,不杀你我也不会答应!”
“那你刚才还请医生?”徐春亭不解问道。
“我是想把所有医生都请过来,让你们找不到医生医治!”说着,江文远站起身来。
“沙!沙!”江媚桃拖动着刀尖又向前逼了两步,徐春亭欠着屁股向后退,又怎么退得快,连忙求饶道:“这不关我的事呀,江姑娘,那些事都是我哥让我做的……我……我给你磕头了……”
此时他还还妄想着让对方饶恕,转过身来想向江媚桃磕头,但断了手的伤口再次触地,又痛得“嗬嗬”怪叫,整个上身也伏在地上。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你们山堂的人抢了我,我杀了他们,你们就不止不休地折磨我,羞辱我,害得我不人不鬼!”
把刀当成铡向下一压,把对方的头切了下来。
丢了刀,江媚桃也不顾血迹,就坐在原地“呜呜”哭了起来,哭得声音很大,也哭得很伤心、很悲痛。
自己的一生就毁在了这些人手里,是他们让自己过得非人非鬼,过得人人喊打,过得和世人隔离,每每梦中惊醒都是一身冷汗,而且心里的感觉也无处诉说,连哭都不敢。
一直以来,她都感觉自己置身在荒原地域之中,四周除了冷如冰剑的野草,就是凶狠可怕的野兽……若不是江文远,恐怕自己还被困在里面。
今天终于手刃仇人,心中极大的压抑喷发出来,痛哭也一时再难止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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