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会双手握刀刺我,还以为你会单手握刀刺我呢!”
陈秀舟不解:“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呀!如果是单手,你就侧着被困住,不会像这个姿势这么……这么诱惑;如果是双手,就只是这样的姿势了!”江文远捂着极力脸解释。
陈秀舟跪趴着想了一下,倒也真如他所说,如果是自己一手握刀下刺,自己就是侧着床站的,不是横着床下向里探身。
心中也暗暗佩服江文远,他连我到在床边用什么姿势刺杀都能算计,看来从窗边吊着贯荡砸下来的太师椅,及桌子上的杀人箱,都并不是为了要我的性命,而是逼着我到在床边,看到床上似是睡下的他,好让我没有任何细看和分析的时间……
再往地面看去,整个房间内,其他地方都有东西,只有一路往床边是空地。
“我的老天哪!把你这种姿势固定在我床上,我该怎么办哪?如果是被那两丫头看到,我更加解释不清了!”陈秀舟心中分析之时,江文远仍双手捂脸,焦急得直跺脚。
见他是真正的焦急,似乎比困在这里的自己还要焦急,并不是作戏,陈秀舟也放下心来。
刚开始她以为江文远故意把自己困成这样的姿势,再到在自己后面对着臀部又拍又打的羞辱挑情,再以这样的方式发泄他的邪恶呢……
庆幸的是江文远没有,他是真正的君子。
“那就赶快放了我!”定下心来,陈秀舟就想利用江文远担心的心理,自己这样一说,他就会放了自己,结果自己还有机会把他杀了。
虽然江文远焦急,却也不会上她的当:“我不能放你,只要一放,你就会杀我!”
见江文远不上当,陈秀舟也是没有办法,因为自己半点也动不了,如果江文远不是正人君子,到在自己身后做什么事,想也挡不住他。
“你答应我两个件事,我就放了你!”说着,江文端起蜡烛,来到床尾,伸头向床上看去。
被绸布床单以跪趴姿势兜裹固定的陈秀舟转过脸来,江文远就看到一张香艳诱人的脸庞。
很红很红的,既像浓霞罩天,又像朱沙满盘。
倒也难怪,这样头低身高的姿势撅着本就往脸上控血,再加上江文远拿的是红蜡烛,映照之下更红了,当然,还有陈秀舟的害羞和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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