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连褂袄图纸上的图形及尺寸,在袼褙上画了起来,最后又按线裁下,递到麻杆刘眼前:“看看!怎么样?”
果然,麻杆刘的神情像她预料的一样,瞪眼看着:“这!这也可以做成衣样?”
看了好一时才接过来,放到台板的布上,来往晃了晃,因为玉米糊糊本就发涩,不但不翘,而且和光滑的绸布接触一点也不滑动。
“这个好!这个好!这样裁布就不用钉针了,像是粘在上面一样,直接下剪刀剪布就行了……”惊喜得麻杆刘说话间口水都流出来了。
江媚桃心下暗笑:“他的聪明太强大了,只是用他教我的一个小方法,就能在同行面前显摆一下!”
心下暗笑间,便又剪衣样。
麻杆刘激动了一时,也在台板边坐下制做衣样,但是嘴上不停:“大姐大,是不是你们所有做棉活的都知道用这个做衣样?”
江媚桃笑道:“其实我之前也不知道,昨夜才有人告诉我的!”
“谁呀!”麻杆刘禁不住瞪大眼睛追问。
“我弟呀!咱们的总领帮!”江媚桃说这话时,脸上既有幸福,又有佩服。
“他……他他连这都知道!”麻杆刘更是吃了一惊:“那他之前一定是出了名的大裁缝,我还竟然在他面前设计清衣小褂,还给他设计衣服,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说到这里,麻杆刘脸上全是愧悔之色:“我也真是的,他让我设计我就设计,也不谦虚一下,也许他有比我更好的方案呢……难怪他能设计出一次能裁几千件衣片的剪刀……”
“别激动!别激动!”江媚桃连忙制止住麻杆刘的话:“我见过他拿剪刀的样子,剪刀都不会使,一定不是裁缝!”
“怎么可能?”明显是麻杆刘不肯相信:“不是裁缝能知道用这制衣样?不是裁缝能设计得出这种衣服的图纸?不是裁缝能设计出一次裁几千件衣服的剪刀?”
听着麻杆刘一连串的追问,江媚桃也问道:“他不是木匠吧?”
“嗯!”麻杆刘点了点头。
“他不是铁匠吧?”
“嗯!”麻杆刘再点了点头。
“他不是泥瓦匠吧!”
“嗯!”麻杆刘又点了点头。
“这就是是了呀!”江媚桃又说:“木匠许三,铁匠冯大胡子、夏竹林,泥瓦匠李能掌、管大等人还不是都拜他为师?”
“对哦!”被江媚桃一番细说,麻杆刘也翻然醒悟:“咱们总领帮啥也不会,但又啥都会,比我们都会?这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
不只是麻杆刘有这样的疑问,江媚桃也不只一次这样问过,而且她还曾经怀疑过江文远就是道士,就是在做道士期间学的这些本事。
两个人一边赞叹着江文远,一边制衣样,但是制作着期间,就发现一个问题,如果按样衣上尺寸去去制作衣样,每一个裁片都大上半寸。
“是不是他算错了?”发现问题后,怕影响江文远在麻杆刘心目中的形象,也没敢说出。
终于,麻杆刘说了出来:“怎么每个裁片都大半寸呢?”
“我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是不是总领帮两夜没睡,熬得他脑子不清醒了!”江媚桃这样替江文远解释。
“应该是?”麻杆刘也这样以为。
江媚桃问:“那我们还要这样制衣样吗?”
“还是制完吧!之后再言语试探他一下,如果他确实是脑子不清醒下定的尺寸,我们就暗中改一下别让他知道,反正从大改小也并不是太难!”
其实麻杆刘也想维护江文远的名声,而且还怕江文远知道自己错了之后打击自信心,都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错了。
虽然一件衣服也制作了很多块衣样,但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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