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惊叫了出来,自己一共才活了不到二十年,怎么可能和一千多年后的弟子相见。
又想到,也许是和我同名同姓的人吧!但因为他自幼熟读史书,想了一下,也没想起从南北朝往前一千多年和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
“一……一千多年呀!”被江文远叫得龙二能都吓结巴了,看了看江文远脸上并没有怒色,才接着又说:“听机关门的弟子讲,说是祖冲之为他的好友兼皇帝萧道成修了一座陵墓!”
“谁?”江文远又高声问道,江文远在南朝之时,也确实有一个好友名叫萧道成,自己都平时管他叫小胖……但他不是皇帝呀,而且也不是刘姓皇族?
他哪里知道,萧道成是五十多岁才夺位当上皇帝的。
“萧道成呀!”虽然这次江文远问得声音高,龙二能也没怎么在意,接着往下说:“因为祖冲之当时带着一个叫柳曾之的徒弟修的陵墓,把所有的机关术及图纸都教给了柳曾之,过了几世之后,柳曾之家败,他的孙子实在是穷得过不下去了,就按图纸把萧道成的墓给扒了,取出墓里的财宝过活。
“有那墓的图纸,再加上家传的一些机关技艺,日后这柳家就专门做起盗墓的行业,不但自己以盗墓为业,还招揽了很多人,成立了机关门。
“又过了几百年,机关门传到了柳传仁和柳传义兄弟手中,柳传仁嫌盗墓的名声不好,便想劝兄弟不做这一行了,但柳传义执意不肯,兄弟两个便带着自己手下的弟子分道扬镳,机关门就分成了阳派和阴派。
“阳派就是为一些有钱人家修一些护院的机关,或者是做一些捕鸟捕兽的机关器具,虽然也活得隐姓埋名,却收入不少!”
江文远听得不解起来:为什么还要隐姓埋名?”
龙二能说:“因为朝庭会抓这些人去建陵墓,而且建墓之后是要全部杀掉的,坐朝庭的都怕自己的墓被扒呀!”
“哦!”江文远点了点头,但仍然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为人家祖师了,想在他所知道的历史中再找一个叫祖冲之的人,也找不到。只得心道:“也许是我读的书少,等回去翻翻刘大人送我的书,找找看还有没有和我同名同姓的人!”
当下,江文远又向龙二能说:“你回去问一下你的几百兄弟们,有愿意留下的就留在码头上做工,不愿意的,我也会放他们离开!”
龙二能连忙道:“先生放心,都愿意留下,有哪个不愿意的我宰了他!”
他说这话本是为了讨好江文远,却哪知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江文远眼睛瞪过来:“你说什么?”
“宰……宰了要……要离开的人呀……”
“那,我就先宰了你!”警示一句,江文远又说:“你记住,以后不可再杀伤人命,不可再欺压良善,而且你们的新建的码头上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们可以学一学镇江的扛山虎他们!”
“是!”龙二能连忙点头应声:“先生是让我们像扛山虎那样成立山堂是吗!”
“对!哪天你带几个弟兄去镇江找扛山虎请教他们一下,你们离得不远,日后山堂之间也好彼此照应!”
“多谢总舵把子!”龙二能当即改了称呼,他知道镇江悯弱山堂的扛山虎奉江文远为舵把子,因为已经是两个山堂了,龙二能便在舵把子前又加上了一个“总”字,以总舵把子相称。
“嗯!”点头应了一声,江文远又向众江淮帮的领帮说:“你们都把自己的名字向管领帮说一下,由他给你们登记,按帮中的规矩对你们发放帮贴,有家室的,给你们安家贴!”
“什么?我们刚入帮就给我们钱?”所有江淮帮的人既欣喜又不解。
“对,这是帮里的规矩,日后你们分帮也要这样推行,我是你们的总领帮,有责任让你们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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