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木块压住,各种尺子也都在旁边整整齐齐地摆放,把自己的铅笔也拿了出来。
幸好江文远心底纯粹,注意力极强,否则在这么混乱的环境下也难以画得下去。
拿起铅笔和尺子,在纸上画了起来。
所有弟子好奇之下,都围上去观看,一时之间去看水力锯的人都少了,都挤在桌子周围。
围得让刘坤一都挤不进去了,只有叹了一声,在连环椅的成品上坐下来,向王得标说:“我越来越期待腊八的参览会了,你说那些收到你电报的官员和商人们来到这里看到,会不会连下巴都惊掉呀?”
“会!”王得标十分肯定地应了一句:“但同时也可能会给总领帮带来一些麻烦!”
“麻烦?能有什么什么麻烦?”
“难道大人忘记了,刚才你还说这水力锯是做枕木的好东西呢?要知道这次接电报的就有袁世凯,袁世凯又和杨家交好,而杨家的老大就在负责为朝庭修铁路,难道他们会放过这种制作枕木的利器?”
“对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刘坤一也突然醒悟一声:“清帮的木工坊本来就忙,想来也没有多少时间给他们用!”
担心了一下,刘坤一又冷哼一声:“有我在,难道他们还敢用强不成?就是不给他们用,急死他们!”
正说着,忽听围住江文远的弟子们纷纷叫道:“怎么是这样的刨锯呀?”
刘坤一转头去看,急得口水都出来了,但是见桌子周围被挤得风雨不透,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心里怀着各种猜测坐在椅子上等。
又听那些弟子说:“这倒像是一个刨台!”
又有一个争辩道:“不对,应该锯台!”
“不对,是刨台!”
“是锯台!”
这些弟子们竟然还争执起来了。
另一个劝说道:“你们吵吵什么呀?没听总领帮说呀?这是刨锯,既是刨台,也是锯台!”
江文远一边在纸上画着,一边转头去看这弟子,明显是他说对了。
现在江文远的图纸上,已经把外观图形给画好了,外形上就是一个台子,三尺长、两尺宽的平台,上面既有锯又有刨子。
锯是圆锯片的形式进行固定的,就是一个圆盘,周围全是锯齿。
刨子则是在一个圆轴上固定了三片刨刃,这样在旋转之时就能伸圆成线,从而达到刨木头的目的,但是需要拿着木撑子压在上面刨。
整个刨台分为前后两段,刨刃前的一段可以通过螺丝手柄上下调整高度,从而决定木头刨去的厚度……
当然,围住江文远的这些弟子们也只是看得懂表面,对于内部的齿轮传输系统他们就并不是太了解了。
因为江文远已经了然于胸,一切细节都已经在心中想好,而且这种在动力传输上都是一个方向的,倒也没有太复杂。
没用多时便画好了。
“用钻的形式来开榫不知道行不行!试试,反正都是组装式的,带上也不多,说着,江文远又在刨台旁边加了个小开榫台,开了一个卡钻口,又在开榫台上设计了挤压式固料槽,再加上一个可滑动推进的手杆……
没用多长时间也都画好了。
“好了!”江文远把铅笔放下,转身离开桌子,虽然围在桌子边的人多,但是却没一人敢动那图纸。
眼看围在桌子边的弟子有了些缝隙,刘坤一就止不住心中的好奇,向王得标说:“扶我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刨锯!”
被王得标扶着,挤到桌边,往那图纸上连看了几眼,啧啧赞道:“他是怎么想的呢?竟然想起用这样的刨木头的方法,这太厉害了!”
刚才想为江文远出主意的两名弟子脸上尴尬地一笑,看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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