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护总领帮,今天一定不能再怂了!”说着,江北阿四几十人闪进门里,再冲出来时,手里都拿着砍刀,往围住江文远的水匪们就冲。
“张领帮慢着些!不要冲动!”被一百多水匪围在中间,江文远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还隔着人群对江北阿四手势虚按,示意停下。
又转头向李大膀子问:“那夜在十二圩喊着要在洪泽湖杀我的,就有你是?”
“对!”李大膀子得意笑道:“那夜我就在十二圩,带我们洪泽湖的兄弟去给柏氏助拳,只可恨,当时你的怪船难以接近,杀你不到,但是老天开眼,能让我在这里杀了你!”
说着,又连连笑个不住。
也没理会对方的得意,江文远又问道:“也就是说你们不是白马湖的水匪,是?”
李大膀子说:“对!我们洪泽湖的满天星和白马湖的乌云盖本不是一家,不过现在已经联合在一起!”
“联合在一起?”江文远疑问一声。
“对!”李大膀子应了一声,再说:“就是因为你,白马湖湖主黄高梁特意请了机关门掌门,要在白马湖摆一坐困江楼,我们洪泽的湖主罗架海特意帮助!”
“困江楼?什么意思?”江文远问道。
李大膀子说:“因为你姓江呀,要把你困在楼上,杀死你!”
“哦!”江文远点了点头,才算明白。
李大膀子接着又说:“正因为我们楼主要资助白马湖,才派我李大膀子出来凑钱……”
“所以你就找人家要盐来了?”江文远问道?
“那是他们临淮帮欠我们的盐!”李大膀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欠你们的盐?”江文远又疑问一句。
李大膀子说:“对呀,当初我们把江北阿四他们全部围住,给他们讲好的条件,每天向我们交盐十石,否则,就一石盐一个人的让我们扣人!这江北阿四为了保命,是答应了的!”
江文远听着,转头向人群外去看江北阿四。
江北阿四点了点头:“七濠口事件后我逃回淮安,虽然也聚了两百多帮内兄弟,但被这李大膀子带七八百人围住,当时我也没有办法才答应的,而且他们除了要向让我们拿盐之外,还偷偷跟着,只要发现了我们的盐廪就去抢,让他们连逼带抢,早已经没有盐了!”
“哦!”江文远又点了点头,也能明白江北阿四的处境,在江淮帮兴盛之时,帮内人员众多,这些水匪们还不太敢惹,七濠口之后,江淮帮人员大减,这些水匪们有恃无恐,这才逼上门来。
“哈哈哈哈……”李大膀子得意大笑几声:“你这个傻阿四,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这是我们湖主出的高明主意,就是让你们临死前先把手里的盐吐出来,到最后不管你们有没有盐,我们都会来逼要,不给盐,我们就把抵盐的人带走,最后你们江淮帮就会在淮安除名!”
“好狠毒的主意呀!”江文远说了一句。
李大膀子还以为江文远是在夸他,又得意道:“那当然了,我们罗湖主想出的主意能差吗?他说这叫猴子剥葱,如果我们悍然来杀,你们临淮帮的人必然反抗,虽然也能灭了你们,但我们也会有死伤,还不如在你们能承受的范围内,一层一层的剥你们,之所以我们要了你们一百多人,就是为了让你们的人越来越少!遇来越不敢反抗!”
说到得意之时,又看着江北阿四“嘿嘿”直笑。
“怪不得你们每次都向我们要走三二十人,原来是这个目的!”江北阿四气起起来,举起刀来就要砍。
却被江文远伸手阻止,又向李大膀子说:“看来这一次,也要连你们洪泽湖的满天星一起收拾了。
“那你就到阴曹地府去收拾!”说着,李大膀子把手一挥,给我乱刀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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