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葫芦说:“到时候还要麻烦谢掌门去偷人质回来!”
谢葫芦说:“放心!没有一些本事我也统领不住盗门!人质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现场动工的除了困江楼的楼基,还有一座大彩棚,用木头搭了框架,上面扯着密密的彩带和绣球,一片红红的,果然是既隆重又喜庆。
而且在那框架彩棚的前端,还挂着一个大木匾,上写:“灭江歃血大会”。
看着这木匾上的大字,这些匪首们又笑了起来,黄高粱说:“今天我们三湖的兄弟都来这里歃血为盟,这样也就是一家人了,加在一起数万人,不信灭不了江文远!”
“是呀!是呀……”罗架海、汤扬及陈南平等人都点头称是,脸上也满是欢喜之色,完全没有注意江文远就在不远处的千里船上在分派任务。
说话间,已经在彩棚下摆了三排桌子,桌子上放了酒坛酒碗,还有一些鸡血。
应着整个彩棚下的布置渐渐完成,三湖的弟子也都往这边赶来,足有两三万之多,有的是住在杨岛,还有的住在其他的碎岛上,也都架着船赶了过来。
时间过得也快,转眼间已经天近午时,抬头看了看太阳,黄高粱说:“已近午时,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见罗架海、汤扬等头目点头,黄高粱又说:“我们一起去上香!”
黄高粱、罗架海、汤扬三位湖主便往前而去,来到彩棚下最南边一排桌子前,分了香一一点着,又插入香斗,再一起跪地磕头:“……我黄高粱、我罗架海、我汤扬带三湖的兄弟在此歃血结义,凡饮血酒,日后便是至亲兄弟,兄弟齐心,誓杀江文远……”
之后就是些黄天可鉴、若违誓言人神共诛的话。
说完之后,一口把血酒喝干。
接着又是其他的水匪头目来到桌子前,起誓喝血酒。
一切环节正在流畅的进行着,突然响起了萧萧风声,吹得枯黄的芦苇都往西北方向倒去。也吹得彩棚上的彩带飘扬。
应着风声,还有一个人的话声传来:“好大的阵仗呀,没想到我江文远竟然还被人这么上心!”
三湖湖主转头去看,只见江文远带着江北阿四及百十名采荷手正走过来。
虽然周围都被水匪弟子们站满,但江文远挑着人缝往前走。
“江文远!”柏崖、柏岩、谢葫芦、柳不直、陈南平等见江文远的人都惊叫出声。
在他们这声惊叫之下,周围的弟子们更是脸色大变,虽然都没有见过江文远,但都听说过他的事迹。
特别是昨天竟然把洪泽湖几千弟子团灭,这对其他水匪自然也是无形的威慑。
刚才,江文远还挑着人缝往前走,此时都往两边挤着退开,给江文远让出三四尺宽的道路,似乎只要挨着这江文远就有可能丧命。
“还挺有礼貌的!”江文远笑了一下,脚步未停,顺闪开的人行通道往前走,一直走到彩棚旁边。
“江文远,我要杀了你!”罗架海眼中喷火举刀往前就要冲。
江文远看过去,淡淡笑着问道:“确定你可以杀了我?”
只这几个字,就让罗架海停下脚来,再不敢上前半步,虽然他是第一次见江文远,但这江文远太过于高深了,虽然他那脸上的笑容灿烂天真,却让人不寒而栗。
谁知道这笑容下面藏着的是什么。
李大膀子拉住罗架海低声一句:“小心他们有那种手弩!”就更加让罗架海不敢上前了,虽然心有仇恨,但他听李大膀子形容过观音弩。
他也怕死!
三湖首领脸上惊了一下之后,忽又想到,自己这么多人都在,怎么还会怕他?就是原地不动让他杀,也能把他累死!
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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