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什么呢?过去擒住江文远!”仝会首又焦急又不理解的吩咐一声。
“是!”桥上的三四十人应了一声,但是还没等他们往前下,就感觉脚下一动,“咯”地响了一声。
他们所站顶上最三角的部位突然向前翻转了起来。
原来江文远的奈何桥并不是简单的桥面,最顶上的三角尖处用木板钉了两层翻板,下了单向旋转销,只能向里面翻转,只要是里面的重力稍有增加,就会转动。
奈何桥顶上的这三十人便再站不住,纷纷往前一趴,头朝下往前出溜,刚刚的豆浆也浇了这一面,都止不住地顺桥斜坡往下滑。
“啊!啊啊……”刚在斜坡桥面上滑了几尺,就感觉到了危险,因为都看到自己的头正往那近一尺宽的磨缝里撞去。
直到此时,他们才算明白这磨的真正用意,这是要让人在这斜坡上滑下来的时候撞入磨缝中,要磨我们呀……
虽然明白了,但也晚了,在斜坡桥面惯性下滑着,根本停不下来身子。
“啊……咯吱!”前面刚惊叫了一声,下一刻,自己的头就已经伸进了磨缝之中。
江北阿四等人站在磨边看着,虽然自己只是观看,但是也似是也感觉到了被了塞入磨中研磨的疼痛。
“咔嚓!咔嚓……”进入磨中的人,被转动着的上片磨连磨带拨,从磨的另一边出去,接着又进入第二排磨的磨缝之内。
再从第三排被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了,身上连衣服带肉都被磨破磨烂了许多道,骨骼也被多处折断,很多地方都塌了。
软软地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虽然尚有一丝呼吸,但连惊带伤,一时也都说不出话来。
有两个头大的,颅骨都被压碎了几处,当场死了。
果然是头大有风险哪!
安静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安静了,看着那三十几个被磨出来的人,都纷纷皱眉,没有想到鬼推磨竟然这么血腥!
当然,也不是绝对的安静,十几盘磨仍在“咯吱咯吱”地转动着。
一名倒地未死的被磨者转眼去看,只见在那两排磨的旁边,立着十几条长凳,每一条长凳上都连着手臂粗的木棍,推磨用的吊架。
吊架的一端和立起起来的条凳腿相连,另外一端连接在磨上片的推手上,长条凳子下面被被绑了一节大腿粗细的圆木,让其可以摇晃。
再加上一袋子大豆作为配重,让凳子向前倾斜着推磨,磨的上片一端也加了配重,加之磨身倾斜,重力向下之时,推开摇摆的条凳,转到最底下之时,又被凳子上的大豆配重推开……
如此往复,再加上中间吊了一根檩子做木摆,只要推一下那木摆,所有磨就能旋转很长时间。
“来四个力气大的,把这个死人扔出去!让他们看看!”也没管周围人群的惊愣,江文远指着其中一个大头死者说道。
“是!”江北阿四及另外三人走上前来,把那大头死者抬起,顺着奈何桥向外抛去。
过了奈何桥最中间的最高点,出溜着向院门外滑去。
虽然奈何桥另外一侧的豆浆都被擦了,但是死者身上有血,也是能润滑的,慢慢地被滑到院门外的仝会首脚下。
“啊!啊!啊……”不只是仝会首,其他的大刀会弟子也都惊叫着喊出。
都被吓得向后连退几步,大刀会自然也没少和其他的势力械斗,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死相,几乎身上的骨骼都碎了,头骨上烂了很多处,都扁了。
“江文远,你敢杀我们兄弟,我给你拼了!”大刀会人群中突然有几个喊叫起来。
因为大刀会是动员到村,往往是一家的兄弟几个都入会,其中一个死了,另外的兄弟们便受不住了,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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