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大,自己设计的这种机关,她竟然来去自如。
陈秀舟关注的则不是这一点,而是问道:“既然都出去了,为什么不杀我们?”
“不忍心,这小道士是好人,比我们总师还好!”林黑儿说道。
“我就说我相公是天下最好的男人!”陈秀舟说着,一脸的欣慰,也一脸的骄傲。
“嗯!”林黑儿点了点头:“如果是我们总师,听到谁是第一次,他嘴都笑歪了!”
陈秀舟说:“那我骂你们总师,你还允许不允许呀!”
“不允许!”林黑儿说:“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会把他当成最后一个,我不允许别人骂他!”
“你呀,真是被骗得不轻呀……”江文远刚想给这小丫头讲解,却被林黑儿“嘘”了一声,求求你们:“先用绳子把我捆起来!”
“为什么?”江文远不解道。
“等一下香蝉姐就要醒了,如果她知道我对你们这样说话,回去一定会向总师告我状的!”林黑儿说道。
“刚才你说打你荆条是真的!”陈秀舟又关切问道。
“嗯!”林黑儿点了点头,把左手袖子向上撸了一下,露出点点伤疤:“这几个地方都是棘针刺断里面没有挑出,化脓了才留下的疤!”
江文远看了一眼,攥拳道:“畜生,这家伙我万万留他不得!”
这林黑儿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不但糟蹋她、把她当成工具,竟然还忍心对这样的小女孩毒打。
“嘘!”林黑儿连忙说:“快绑我,等一下香蝉姐可能就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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