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江文远接着说:“管理的最后一个目的是协作,因为是皇帝,就要和天下所有人协作,也就是说想要让人认可自己当皇帝,就要让天下人都得到好处,他怎么让天下的人都得到好处呢,恐怕让人活下去都难?人是需要吃饭的……”
江文远的一番话,充分诠释了文化的力量,过程中连连发问,更是让樊香蝉回答不上来,眼里泪水都出来了,呆呆看着江文远:“原来你才是皇帝,我想给你磕个头!”
说着,樊香蝉在椅子上站起,对着江文远跪倒,“咚”地一声,一个头磕下去,但因为双臂被绑着,难以支起身身子,栽倒在地上。
江文远一惊,他也没有自己的这番话会有这么大力度,竟然说得对方向自己磕头,连忙走上前搀扶:“樊姑娘快起来,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樊香蝉直起上身,半张脸全是土,看着那么圣素的脸上沾着尘土,江文远都有些不忍,刚才这女子中毒时也没有这样,怎么自己一番话让她这么不顾体面?
又听樊香蝉说道:“我本是魏良图的曾外孙女,平时也读书不少,本以为对天下大事无所知,没想到竟然不及先生的一番话!”
江文远听着,不解起来:“魏良图是谁?”
“就是魏源!”樊香蝉解释道。
“哦!”虽然江文远应了一声,但是仍然不知道魏源是谁,因为江文远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是想不通这么有文化的一个女子,怎么会被一个神棍骗得这么深?
“之前我读曾外公的书时,感慨他的经世致用,今天听江先生一番谈论,才明白你才是真正的经世致用,万请先生日后带我在身边,多教教我!”跪在地上,樊香蝉抬头向江文远乞求道。
听到这话,顾念儿和陈秀舟猛地醒过神来,因为江文远刚才的谈论太过于震慑了,无论是话语本身还是说话的气质,在他们几个女孩看来,完全就是帝王的存在。
现在突然听到这女人要接近接近江文远,自然要出面阻拦,上前几步,陈秀舟说道:“怎么?你的皇后梦还做上瘾了呀?见我相公有当皇帝的本事,你就想过来也给他当皇后吗?”
“我不是!我不是……”虽然樊香蝉连着解释,但又有哪个信她?
顾念儿说:“你这也太不要脸了?我们几个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你呢?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哎!”虽然顾念儿的质问不好听,但也是事实,樊香蝉红着脸摇头叹息一声,心中道:“是呀,一步走错误终生,被那神棍骗得我成了今天这种地步,现在一朝醒悟,虽然我也爱慕这小道士,但现在已经落下败柳之身,又能怎么办呢……”
江文远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还以为是顾念儿的话太重了,转头说:“你这个念儿呀!”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给樊香蝉解绑绳,既然她都这样了,自然不可能帮助岳老飘再来害自己。
顾念儿又气起来,指着江文远埋怨:“你……你又这样,见个稍微漂亮的你就控制不住,但是你也要注意点,她是什么人哪,身子不干净了!”
“念儿住嘴!”被江文远喝了一声,顾念儿才算不往下说,但是仍然埋怨一句:“将来累死你!”
江文远一通忙活,亲手把樊香蝉的绑绳解了,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又说:“我打算去徐州灭了岳老飘,不知姑娘能不能帮忙!”
樊香蝉点了点头:“能是能,但徐州大刀会的势力太强,又哪里斗得过他!”
江文远一笑:“草莽匹夫而已,我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说话间,倒在西屋门外的小铃铛、江北阿四、仝会首也已经醒来,站起身之后,就连忙走入正房叫道:“总领帮……总领帮你怎么样了?总舵把子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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