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丈多的范围内，几乎差不多所有人都被枪矛所穿。

    有的是七八个穿在一起，有的是四五个。

    因为四面八方都有枪射来，很多人身上并不是只穿了一枪，而是有纵有横的穿了很多枪。

    这样一来，枪矛形成框架，倒也稳定了，相互支着，成了尸体也不倒下。

    过了一时，射来枪才停止。

    站在周围的人都纷纷瞪着眼吞咽唾沫。有人还吃惊到呓语一般的喃呢出声：“法术，这是法术……难道，真有鬼神之力……”

    江文远此来，就是为了打消这些清兵信鬼神的心理，气愤说道：“我再说一遍，这不是法术，是机械之力，比大刀会信的神仙之力更为实在，也更为强大！”

    “机械？这是机械之力！”周围的人本就没有太回过神来，再加之愚昧惯了，几乎没人细品机械的原理。

    江文远一意要教导他们，说道：“对，这就是机械之力，谁再入大刀会信鬼神就是这种下场，哪个不服，可以站出来！”

    四周的清兵虽多，却是一片安静。

    刚才四面八方的枪雨射来，已经把入大刀会的清兵穿死了个十之六七，纵是没死的，又有哪个敢站出来挨枪？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就是都服了，既然服了，就给我退出大刀会，日后我还认他是徐州江防营的好兵，谁再整那一套神神鬼鬼的东西，我决不客气！”

    江文远说这话时果毅坚决，冷如冰，利如剑，听得所有清兵都一个战栗。

    江文远又来到木屏风前，指着雷鸣川问道：“你呢？是相信你的神仙之力，还是相信我的机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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