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大冷个天,怎么身上湿成这样呀?”黎二姐问道。
“被人浇的!”将军杜苦叹一声,把穆家大院失败,和江文远比试机关术,自己被逼着回去帮他取制作机关的材料,及路上被人误会泼水的事简单说了。
“什么?近三百人,又布置了那么多机关,不但没擒住江文远,反被他擒住了!”黎二姐瞪着美目,满是不解。
“那江文远的机关术不是我们能比的!”将军杜枯皱着脸。
“大师兄,原来你们这是被机关给困住了呀!”人群中,其他的机关门弟子上前问道。
虽然江文远在穆家大院擒住了两三百人,但也并不是全部的外八门弟子,更加不是所有的机关门弟子。
因为去接黎二姐,很多机关门的人也去了。
将军杜点了点头。
“那我们帮大师兄解开机关!”说着,几个机关门的人就要上前。
却被将军杜拦下:“精豆子还是别了,你们解不开的!”
人群中叫精豆子那个二十多岁年纪,自信自己的机关术高明,说道:“什么解不开,我们可是正宗的机关门!”
说着,就去拉牛车上盖弩的那几层布,将军杜又大叫一声:“别动!”
喝得精豆子把手收回,将军杜又解释道:“这车厢内绑得全是伏地弩和神臂弩,弩的悬刀绑了鱼线,不但和盖弩的布相连,还系在我们身上,而且他用了回卷轮,无论是线断还是线紧,都会把车厢内的弩启动,到时候我们大家都得死……”
听完了将军杜的一番解释,其他机关门的弟子看了一下他们身上的鱼线和卷鱼线的轮轴,都静止了。
他们本就懂机关,自然知道这机关无解。
“这江文远是什么人?竟然能摆出这样的机关,而且好像是随手摆弄的!”机关门中,又一个小胡子的问道。
将军杜说:“三麻溜呀,我们机关门这下子是栽了,他的机关术比我们高明得多,他说我们的机关术也只停留在三五岁的水平,看来,也并不是太夸张!”
“那怎么办,大师兄也不能长期被困在这牛车上?”众机关门弟子焦急问道。
将军杜说道:“没有其他办法,只得按江文远所说,给他送去一车材料,再让他帮我们把机关解开!”
“哎!”黎二姐也只叹了一声,张嘴想要说话,又怕被机关门的人误会,便什么也没说。
精豆子咬牙道:“既然那江文远这么羞辱我们,就让他知道我们外八门的厉害,他一定以为把我们的人全都擒住了,心理放松之下,正是我们反击的好时机!”
黎二姐身边有一个女子说道:“正好江文远身边已经有了我们的人,传出消息,说江文远就住在陈家大院东南角的东坪苑,那里靠近街道和城墙,正有利于我们动手!”
“那今夜我们索命门的人就翻墙过去,取了他的脑袋!”索命门中有人说着,挺了一下手里的刀。
精豆子说:“我们机关门是不是能一雪前耻,也要看这一次了,不知道哪家店铺制作的有床子弩和抛石机等大机关,都贡献出来!”
“我店里制作有三弓床弩,我们店里去年也制作了一台抛石机……”一时之间,机关门的人纷纷举手响应。
其实所谓的机关门,也就是周围开兽具店的商家,只是被柳不直归笼了而已……
对于一些大型猛兽,往往也会使用到床子弩和抛石机这种攻城武器。
那时的野兽和猛禽远比现在多,所以古代的攻城的各种冷兵器竟然被用到了打猎上……
数了数响应的人群,精豆子和三麻溜都点了点头,又向将军杜施礼:“既然这样,大师兄就去拉了材料去找江文远,今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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