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其实倒像是今天的人体彩绘,只是没有更多的艺术感而已。
“我相公和你们什么仇什么怨,竟让你们这样去对付他!”窗外,陈秀舟暗怨一声,又看到箱子里面还有短刀,心里更加恐惧了:“我要快些回去让我相公离开,这玉兰门惹不起,她们都疯了!”
心下想着,陈秀舟便攀墙游移而开,再回到房顶,顺来时的路往回走。
一跳上千里船,陈秀舟就向江文远催促:“快走,我们快走,这里一刻也不能留!念儿快开船,这里很危险!”
顾念儿先是不解起来:“怎么了秀舟姐,一帮唱戏的而已,总领帮怎么会怕她们?”
陈秀舟难为了一下,都羞于解释他们的手段,只是拉着江文远低声说道:“他们要玉女游凰来对付你!”
江文远可不知道这个名字,问道:“玉女游凰是什么呀!”
“哎呀,你就不要问了行不行,他们的招式下作又毒辣,你没办法对付的!”
看到陈秀舟焦急的模样,江文远反而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招数呀,玉女游凰又是什么?”
“你这个人定力不怎么样,好奇心却挺强,更加不能在这里呆了!”回想江文远曾经鼻血一次一次的冒,陈秀舟更加替他担心。
“别呀!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呀!”江文远又好奇地追问一句。
“咦!”陈秀舟都怕描述出来被外人听到而害羞,把嘴凑到江文远耳边,把自己在黎家班楼外看到的景象、及自己听说过的玉女游凰阵都说了一遍。
江文远听后,叹了一声:“这些姑娘们呀,本是弱势群体,但越是弱势群体,越容易走邪路!”
“你哪这么多感慨呀!快走,如果这样被他们肮脏地杀死,死后的名声也臭十几条大街,人家会说你是好涩而死!”陈秀舟又焦急催促道。
“不走!走了他们就会更加嚣张,还真以为我怕了他们!”江文远说得很坚决。
“可是……”
陈秀舟刚劝出两个字,就见一艘小船到在千里船边,船头一人施礼问道:“请问这位是江先生吗?”
“对,我就是江文远!”江文远转头应了一声。
船头那人赔笑说道:“我们班主有请江先生入船围戏场看戏!”
看了看对方,江文远便也明白了对方的用意,这是想让自己靠近,再使用出她们的的招式……
“多谢好意,我们不听戏,我们要回家了!”陈秀舟连忙对小船上那人回绝。再紧张向江文远说:“对方这招数歹毒,即使不被杀死,之后的名声也都没有了!”
江文远说:“不用怕,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你怎么对付?”
也没回答陈秀舟,江文远又转头向来请自己那人施礼笑道:“如此就麻烦你们班主了!”
“随我来!”小船上那人说一声,划着船前面带路而走。
江文远吩咐一声:“念儿,我们过去看戏去!”
因为顾念儿没有听到陈秀舟细讲,也不知道玉女游凰是什么,便把船头调转,随着小船往台前被围着的水域内而去。
司马让让架着另外一艘船,也跟了过去,两艘千里船都进入那挑布围着的船圈内。
这里唱戏的形式是水上社戏,岸上搭戏台向水里演出,看戏的则在船上,为了保证演出后有收入,便把周围数十丈方圆的水域用船围起来,形成一个圈。
船上又挑起一丈多高的挡布,让外面的人看不见。
清帮的两艘船一入圈,围场的船便合拢了,连围了三四层,便和外界隔离了视线。
眼见逃离没有希望,陈秀舟提起的那份心又难以放心下,向江媚桃说:“媚桃姐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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