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这些冤灵跟着你们!”
裕长也没嫌刚才江文远“像断了腿的狗一样”那句话难听,答道:“太后懿旨,让我们负责修建万寿宫,一路摊派地丁银,死了许多人,应该是他们冤魂不散……”
“果然我推测得没错!”江文远暗语一句,又叹声说:“太后也真是的,看把你们害成什么样了!”
被同情之下,文悌哇地一声哭出:“太后一道懿旨不当紧,日后我们可怎么活呀!”
“就是呀!冤魂们,求求你们,别来找我们了,都是太后逼我们这么做的?”裕长也跟着道。
“怎么,你们敢诽谤太后?”突然,另一道月亮门内一声喝喊,两人走了出来,正是刘坤一和袁世凯。
裕长和文悌抬头一看,“哈”地倒吸一口冷气:“背地里说太后的坏话,或者是对太后不满,被举报后的下场一定不好,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意识到这里,裕长和文悌连忙改口:“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说!”
“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嘞了,竟然还敢抵赖,我和岘帅双人成证,完全可以对薄太后面前!看你们还咋狡辩!”袁世凯厉声说。
“别别别……两位大人,咱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裕长又连忙乞求着说出这话时,突然也意识到了一点,刘坤一是两江总督、袁世凯是山东巡抚,他们两个怎么来了河南?这有违官制呀。
按照清朝官制,官员任期内不得擅离治所,即使是回家探亲,也需要通报朝庭,并得到允许才可以。
看样子,他两个应该没有走这道程序:“我要把这事上奏朝庭……”
刚说到这里,裕长就意识到对方也抓住自己的把柄了,如果他们把自己背后说太后的话禀报上去,自己可比他们受的惩罚更大。
心下这样想着,裕长又说:“只要两位大人不把我们刚才的话捅出去,我们就对两位私下河南之事缄口不言!”
“呵!”江文远一声暗笑:“果然这两个家伙投鼠忌器!”
之所以他刚才引裕长和文悌说出那话,本也是为了刘坤一和袁世凯着想。
袁世凯和刘坤一见目的达到,脸上堆着笑道:“两位位大人说的哪里话,快起来!快起来!”
又伸手去搀扶两人。
裕长和文悌伸手,让对方把自己扶起。
“两位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倒在这里?”刘坤一还故作关切地问道。
“哎!”文悌叹一声,刚想说出实情,却被裕长拦住话头说道:“没有什么,年龄大了,一不小心就摔倒在这里了!”又连连向文悌施眼色。
文悌自然也明白了,如果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必然颜面大失,又打着哈哈说:“是呀!是呀!当官就是累,就是损耗身体,我才刚过四十就腿脚不灵便了!”
“两位大人!”江文远说了一句,刚想上前,便听裕长喝道:“你走开,快走开,别让我再看到你!”
“怎么又不想看到我了?”江文远疑问道。
“就是不想看到你,你走开,死道士!”虽然刚才是江文远把那些怨灵赶走的,裕长也不想江文远当面揭底……
而且江文远刚才辱骂的话犹在耳边,免不得心中记恨。
“好!”江文远无奈应了一声,停下脚步。
“这是过河拆桥呀!”江文远身后有人说道。
回头看去,见障眼门的弟子们正站在他身后,一脸气愤地看着刘坤一、袁世凯扶着他两个往后堂走去。
“这两个狗官好没人情,我们总领帮刚刚救下他们,现在竟然如此呵斥,刚才真是便宜了他们!”
虽然这些外八门的弟子前天被江文远收服,但说话间已经处处替江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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