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徐添义,本是亲兄弟!”
“河南也有哥老会?”江文远问了一句。
裕长点了点头:“有,怎么没有?如果不是哥老会,怎么可能聚集这么多农庄的刨土奴才呢?”
“什么?你还在称呼他们为奴才?”江文远转头喝问一声:“看来我对你说的满汉平等是白说了,你老实说,这些人造反是不是和你收地丁银有关系?”
在江文远的喝斥之下,裕长和文悌同时低下了头,怯声应道:“是有关系!”
之所以这次民变如此厉害,其根源也就是万寿宫筹款,本来安阳的奉南哥老会还没有这么强大,但是在地丁银的搅扰之下,让彰德、卫辉、怀庆三府的佃户们再难活得下去。
都希望能得到保护。
恰恰是八门会的人投到了奉南山堂的门下,推绎门掌门周寅天倒也有些见识,向山主张大坤建议,让他利用此时的机会广散布票,并打出替佃户报仇的口号,就能让山堂迅速壮大。
张大坤以计而行,两个月内,本来只有千把人的奉南山堂突然接近十万之众,人多势众之下,便开启了佃户们的复仇之路,直接攻击农庄,杀死旗人田主,抢了钱财,一路杀着往南而来,过了黄河进入开封。
一路卷杀,也不管是不是旗人了,看到大户就抢。
起初,裕长和文悌也没怎么在意,还以为调来些捕快和衙役就能镇压得住,后来才发现,这次声势太大了,根本挡不住。
而且这些人不但杀大户抢钱,还要杀裕长和文悌,担心之下,他们两个才退出开封,一直被追到了这里。
对于这两个旗官,江文远气得摔死他们的心都有,如果不是对方连自己也牵扯在内,他就真不管这俩家伙的事,就让这些反民把他们他两个杀掉。
但现在有八门会在奉南山堂中,竟然也要杀掉自己,这就不行了,不得不管这两人。
“原来你就是江文远呀?”北面河堤上传来一个声音。
江文远看去,正是奉南山堂的山主张大坤。
“对呀,我就是江文远!”江文远在南面的河堤上应了一句。
“听说你这人极不仗义,所到之处,所有的绿林势力一个不留!”
“我不是仗义,只是想让天下太平,想让更多的穷苦人吃一口饱饭过安稳日子!”江文远说道。
“哈哈哈……”那张大坤笑了一串,再说道:“恐怕不像你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如果你真是这样,会和我们奉南山堂的仇人两大狗官在一起吗?”
“真是恶人如屎呀,沾边就会惹得一身臭!”江文远摇头叹了一声,裕长和文悌脸上不好看了,很明显,他所说的恶人如屎也就是指自己两个。
但此时需要让江文远庇护,自然也不敢再说其他的话。
又听对面河堤上张大坤指手叫道:“识相的,把那两个狗官交出来!”
这一下,更是让裕长和文悌吓得跪倒在地,对江文远连连磕头:“江先生不可呀,你可不能把我们交过去呀……”
江文远摇了摇头,也没理会这两人。
又听对面河堤上张大坤再说道:“反正你交不交也没多大关系了,我们山堂的弟子已经把你们围得死死的,最多六七天,你们就会被饿死,到时候,连你一起擒住,我倒要看看令天下英雄闻风丧胆的清帮总领帮有多大本事!”
听到这话,裕长和文悌才算稍稍放心,这样江文远也就不会把自己交过去了,他手下有灵兵……
江文远自然也不会在乎这两个旗官怎么想,而是知道了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话,一定是有八门会的人劝说了张大坤。
因为八门会的人是要杀自己,如果把两个狗官交给张大坤了事,八门会就难以达到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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