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出上,恐怕不只十万!
“骗你们的,那夜只是装神弄鬼而已!”江文远刚说到这里,就被刘坤一拉着他衣袖焦急低语:“你干什么呢?你知道那夜是什么罪过吗……”
还没等刘坤一说完,江文远就把凑过嘴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放心,之后我会让这两个家伙再相信的!”
“你……你搞什么?”刘坤一急得脸都红了,但又猜不透江文远内心。
江文远却摆手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裕长和文悌皱眉思索了多时了,竟然不相信江文远的真话:“怎么可能?那夜我们看得清清楚楚,那么多怨灵都听你的,口口声声称你是大掌界!”
江文远说:“其实是骗你的,你们看到的怨灵都是画在薄纱上的图画而已!”说着,又向摆布组里人说道:“你们谁向这位大人展示一下障眼术!”
一名障眼门的弟子把随身的薄纱掏了出来,向空中扔去,正好是前天用剩下的,篝火映照之下,便见空中一只满脸是血的恶鬼向下落来。
吓得裕长和文悌又是一阵紧张,抱在一起“呜呜”地哆嗦:“不是说已经去除他们的怨气了吗……”
哆嗦了多时了,那薄纱便落在了他们头上,更是让他两个连惊叫带乞求多时:“走开,走开啊……”
“瞧把你们吓得!”江文远说了一句,便从他们头上把那薄纱扯下,在两人眼前展示:“看清了没,这就是你们看到的怨灵!”
裕长和文悌刚开始还有些恐惧,但是等接在手里细看,再细细回想那一夜的感受,似是也明白了。
但又有一点想不通:“可是你们腿都没动就走了,地面也会自己移动!”
这话刚说完,就听爱丽丝说:“你们随我来!”用玉米杆把绑个火把,带着裕长和文悌到在船边,指着上面的千里路,就是它们让地面移动的!”
裕长和文悌细看多时,便也明白了,原来那天夜里就是针对自己两个的骗局,气得“呼呼”直喘,回到江文远面前,以手相指:“江文远,你竟敢如戏耍我们,小心我们两个到太后面前禀明实情,问你个大不敬的罪名!”
江文远也没有害怕他们:“还是先活过这一劫再说!如果这些造反的杀不退,你们想活着离开都难,还去告状,还是先和我一起借兵!”
“休想!”裕长和文悌平时高贵惯了,被江文远如此戏耍,如果江文远身边没有带这么多人,都想让手下的捕快和衙役把江文远给剥了,又哪里会再听他的?
“那你们……”江文远试探着问了一句。
“睡觉!”裕长和文悌同时叫了一声,裕长又道:“离开开封时我们通知了守尉署官兵,明天他们就会找过来,我们就不劳你这小道士费心了!”
说完,便走到直立的玉米杆从中连着去踏,把一片玉米杆都踏倒,再把顾念儿他们砍倒的玉米杆也搬过一捆去,和衣躺下,上面用玉米杆盖着取暖。
“你们这两个狗官,是你们把这些乱民引过来的,我们都在忙着,你们却睡大觉!”顾念儿、叶穗儿等女孩都纷纷指责过去。
“哼!”裕长和文悌冷哼一声:“等着,等守尉署的官兵打退了反民,连你们也抓起来!把这装神弄鬼的小道士押解进京!”
众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江文远拦住:“算了,两位大人一路被追杀到此,想来几天都没睡好了,就让他们睡一会!”
其实,把这两人推开,也是江文远的计划,如果他们两个在场,一定会对怨灵之事十分关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反倒不容易行动。
倒不如让他们两个气愤地离开。
不只是这两个旗官,他们带来的一百多捕快和衙役也都气愤愤地踏倒玉米杆,去睡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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