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都“哎哟哎哟”地狼奔豕突,向外去逃。
跳到安全地方,又指着江文远吼叫道:“你!如此冲撞官员,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虽然江文远也不惧朝庭,而且造反要死很多人,更加不想把造反的罪揽到自己头上,而且他知道官员们惯用这句话扯虎皮做大旗。
如果自己不小心说了一句反就反,那他们就有了理了。
所以,江文远不会这样接他们的话,而是反问道:“你们想让我造反吗?”
“呃!”见江文远不按套路出牌,一时,让官员们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因为江文远把造反的罪名又推了回来,如果是们回答想,那就是逼民造反,这罪名也不小。
他们只有回答不想,但这样也就落于下风了,江文远完全可以质问刚才他们故意为难,虽然自己也有抵赖之词,但已经由主动变为被动。
无奈之下,便都不说话,抬头去看飞鸡。
见众官员被问得一时无语,刘坤一也长出一口气,他生怕江文远一时气愤说出造反的话来。
“这些官员怎么都来了这里?”刘坤一又向荣禄道。
荣禄回答:“岘帅有所不知,这是太后让这些官员前来观瞻的!”
“观瞻,又来观瞻?”虽然刘坤一嘴里这样疑问,但心里早也知道了,他一定另有目的。
荣禄又道:“太后对江先生的设计的东西十分在乎,便给周围地方官员发电报,让他们来观看我大清的盛况!”
这荣禄倒也精明,明知瞒不住刘坤一,便说一半隐一半,只说来观瞻江文远设计的东西,并未说观瞻的目的是什么。
江文远听见,转头向荣禄看去,见这荣禄四十多岁的年纪,身形不高,脸颊略瘦,唇上稀稀的短胡须。
这荣禄也有一个特点,抬头说话时双眼直视,低头说话时双眼连转。
他和刘坤一说话时,就是后者。
江文远便也大致了明白了他的来意,应该是为了远在北京的太后。
袁世凯在旁边看着,见有些官员又试探着往推轧地面的坦克船走去,便知道他们还想对江文远为难掣肘,便向荣禄施礼道:“大帅,为了官员们的安全着想,我觉得还是应该派武卫军守在周围!”
因为荣禄是武卫军的最高统帅,如果自己直接吩咐让武卫右军去挡这些官员,一者是对荣禄不尊,再者也会被荣禄以为自己和江文远走得过近,从而对自己生出猜疑。
虽然荣禄不甘心自己的武卫军为江文远站岗放哨,但他也不想在这里弄出大事,自然也知道这些基层官员什么德性,只得点了点头:“好!”
袁世凯一声吩咐,让一千武卫右军站过去,挡在那些官员前面,让他们想捣乱也捣不成了,只得抬头去看飞鸡。
“呼呼呼……”头顶的飞鸡因为鸡场没有造好,只得不住地在低空盘旋。
让这些官员看得更清了,一个个抬手指着,有的只顾惊叫,连慈禧交给他们的任务都忘记了……
九艘坦克船在地面高速碾压,没用多时,便在湖边轧出一片鸡场来,最后坦克船又集中停在角落处。
接着就见六架飞鸡俯冲着降落,最后在平地上落下,停稳。
这样一来,让所有官员都回过神来,都想走到近前观看,但是周围都被武卫右军围住,三尺远就站一人。
刚挤到前面,就被武卫右军脸朝外,横枪两两搭在一起组成围栏状。
虽然这些官员刁泼,但也不敢去惹这些兵,只是连声嚷着:“让我们进去,让我们上前看看……”
连喊多时,见武卫军却不为所动,也是无奈,都在心中暗暗后悔,还不如刚才不闹呢!
如果刚才不闹,袁世凯也就不会把兵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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