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全部灭掉,而且他还在为自己着想,让自己的弟子生病,从而在上元节那天不到场。
“回来!”江文远突然又向陈金龙叫了一声。
“是……是……我……我还没走呢!”陈金龙又连忙应了一声,他此时仍然双腿无力,又哪里走得了?
江文远又说道:“给我说说所有山堂的具体位置!”
陈金龙说:“就是沿江两岸上下游的很多地方,上游的黄石、黄岗等、鄂州是龙松年的四个山堂,武汉三镇和岳阳也有,下游的九江、黄梅等地是匡世明的三个山堂,再下游的池州、安庆、铜陵等地都有,相比之下,下游更多一些!”
江文远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他们要来雷山禅寺都要从顺江从水路过来是?”
陈金龙道:“每次都是这样的!”
江文远问道:“是他们散着来呀了,还是集结着来呀?”
陈金龙说:“拿着贴走出房门后,我听到李洪传令,让沿江上下游的山堂弟子先集结好再进入大冶,最后去包围雷山禅寺!”
“好!多谢陈山堂!你走!”江文远还对陈金龙施了一礼。
“是!”虽然陈金龙应了一声,但双腿仍然站不起来,无法去操作船只。
江文远看了一眼,便也明白了他的窘处,向开船的顾念儿说道:“退船,错开他的船!”
顾念儿应一声,把千里船先向后猛地一退,再往旁边一绕,错开陈金龙的船,再往上游而去。
陈金龙的船则顺流直下,但他暂时站不起来,没有办法操作,只得任其飘流一会儿。
刚一错开陈金龙的船,众持弩手便叫道:“请总领帮吩咐,咱先灭哪个山堂?”
“灭哪个山堂?”江文远愣了一下。
管大也道:“你向陈金龙问他们山堂的具体位置,不是要对他们个个击破吗?”
江文远笑道:“不是,我只是问一下,方便我想办法而已!”
管大紧张起来:“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江文远摇了摇头:“还没有!”
“那你还答应去只身赴会?”不只是管大这样叫,李鸿章和刘坤一也这样埋怨。
江文远说:“办法总是有的,离上元节不是还有几天呢吗?”
管大怨道:“我的总领帮呀,什么办法都没有你就答应去只身赴会?如果我们不去,他们就会在道上散布谣言,说我们清帮没有信誉!到时候,恐怕分帮对我们的信任度也会下降的!”
江文远说:“那就去呀!我只身去也就行了!”
刘坤一焦急道:“你说得轻巧,对方可是有六万人在等你一个呢?到时候一围,天大的本事你也出不来!”
李鸿章也心中焦急,又骂起了张之洞:“这个张南皮,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正骂着,便见前面又有一艘船迎了过来,船头上站着盛宣怀,远远就施礼说道:“我们总督大人给我发电报,让我来迎接江先生!”
李鸿章正在生张之洞的气,指手叫道:“还你们总督大人?你眼里只有那个破总督吗?你是不是已经成为他的人了?”
盛宣怀连忙道:“中堂说得哪里话,我一直是中堂的人!”
李鸿章见骂他不解气,又开始骂回张之洞:“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张南皮的嘴脸,先给我们发电报说他在写奏章,再让盛宣怀来迎接我们,明面上什么都挑剔不出来,但就是不办事!咳咳!咳咳……”
气愤之下,李鸿章连咳几声。
江文远连忙扶住:“大人小心身体!”
李鸿章激动之下又道:“正是因为大清官员太小心身体了,导致个个惜身,才让天下搞成这个样子!”
说话间,已经和盛宣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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