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了,也来拜自己,江文远感觉怎么也不承受不起,连忙走过去搀扶:“你们都是我爷爷差不多年龄了,又是烈士的父母,以后见我千万不能再跪了,折杀了我!”
总算让人站起,这些遗属老者们还争辩道:“你是我们的总领帮,年龄再大,这个礼节也是不能免的!”
江文远心道:“以后的这个礼节也要改一下,他们老见我就跪也是不行!”
萧朝富刚刚站起,便听得被捆了上身的龙松年冷哼一声道:“萧朝富,昔时我还以为你英雄,没想到你如此卑躬屈膝!”
萧朝富转头问道:“英雄,那你评判英雄的标准是什么?难道就是打家劫舍辱人妻女吗?难道就是以多欺少仗势凌人吗?你们以为凌驾于其他人之上就是英雄了吗?错,你们那是恶霸!”
萧朝富可是当初进京考试过的举子,虽然最终落榜,但也一肚子墨水,连声发问之下,让龙松年再接不上话。
萧朝富又道:“真正的英雄不是破坏,而是建设,我们总舵把子为我们山堂建了码头之后,只一个月间,便让我们山堂存钱过万,我们龙腾山堂的弟子再不用去打家劫舍和贩私盐,不但自己过得富足,还能周济穷苦,要说英雄,我们总舵把子才是真正的英雄,就凭你,也配说‘英雄’二字?”
陈金龙也走了上来,指着龙松年和匡世明说:“对,总舵把子才是真正的英雄,你们这些个山主,充其量只是恶霸!”
刚才听到萧朝富说他们山堂被江文远建码头之后,一个月竟能存钱过万,这太让陈金龙震惊了,也就是说自己日后带手下的山堂弟子,也是可以这么富足的,也不用拎着脑袋去拼命了……
而且听到萧朝富的话后,龙松年和匡世明也是十分震惊的,万没想到做江文远的山堂这么幸福,只是自己两个得罪江文远太狠,恐怕没有这福分了,倒是便宜了这陈金龙,前天还和自己一起反江文远,现在他也对江文远称起了总舵把子。
不用问,定是江文远也已经答应了给他建码头。
虽然他两个心中羡慕,但做山主久了,极爱面子,又瞪着陈金龙叫道:“你个阳奉阴违地小人!”
陈金龙倒也直接,冷笑一声道:“只要我的弟子们不再死,我们能吃饱饭,我做这个小人也值了!”
对于陈金龙回答的这句话,江文远是十分满意的,如果陈金龙只是为自己着想,江文远真的对他不放心,现在他为了手下的弟子不惜承认自己是小人,倒也符合江文远的预期。
正这时,那草丛中唆唆声响,张之洞带着他的亲兵们走了出来。
在寺中,张之洞的亲兵们和徐宝山他们打了个照面,放了几枪之后便一路追下去,也进入了草丛中的小路,也从寺院小门中走了出来。
但这条小路太难走,不但有四五尺高的荒草横伸,还坑坑洼洼的全是石头和水,加之张之洞上了些年纪,根本走不快,以至于追到现在才到在湖边。
一走出草丛,张之洞便叫道:“追!”但是抬头一看,无论是湖中的船上,还是岸边,围的全是人。
而且龙松年、匡世明和李洪已经被捆了起来,被几名弟子押着,便也不追了,疑问道:“怎么了这是?这些都是什么人哪?”
虽然面对张之洞,萧朝富也没有没有行礼,直接说道:“我们是安徽境内的腾龙山堂及清帮分帮,特来营救我们总舵把子和总领帮!”
说着一指江文远。
张之洞吃惊道:“这……这些都是?”环环指着。
萧朝富应一声:“对!”
“呼!”张之洞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样的号召力呀,只是听到江文远有难,便同时来了这许多人,看这满湖的船只,少说也有四五万……
而且人群中还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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