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谢谢。”</p>

    陈卓十分满意，皮珩阳说的话跟他猜测的大同小异。</p>

    老皮变小皮了。</p>

    皮珩阳心中哀怨。他想反驳，却有心无力，索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p>

    两眼望天。</p>

    陈卓也不打扰他，直接朝着外面走去。</p>

    直到陈卓离开了比武房，皮珩阳忽然一跃而起，从柜子里取出了自己的电话，立即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头，问你件事。”</p>

    电话了，一个中气十足的老者声音传出：“说！”</p>

    皮珩阳道：“我在黄埔，遇到了一个能够用精神意志伤人的学生。这……正常吗？”</p>

    老者道：“说详细点。”</p>

    皮珩阳道：“他用的长剑，隔空劈砍的时候，我感觉可以斩中我的精神。哪怕我封闭感官也没用。好像他的精神意志能够无视一切，硬生生倾入我的脑海，斩断我的精神。”</p>

    老者沉默了良久：“知道了……还有事没？没事挂了。”</p>

    “……”</p>

    皮珩阳气结，“老头，你就不说点什么？”</p>

    老者沉声道：“让我说什么？说打击你的话？说那学生很天才？说你天赋不如对方？”</p>

    话都让你说完了。</p>

    皮珩阳心中腹诽：“我就想问，我遇到他，还有胜出的希望吗？”</p>

    “没有！”老者果断道。</p>

    “你……你就不能给我点希望？我就不信了，老头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闯过生死锻。然后将陈卓那家伙狠狠打趴在地上，让他叫我老大！就像今天！”皮珩阳气道。</p>

    “其实我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我准备让你放弃生死锻，我猜测了一下，你闯过生死锻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p>

    老者顿了顿，继续道：“另外，即使你选择生死锻，但你依然不是那学生的对手。你刚才不是让我说点什么吗？现在我就告诉你，那学生用的精神攻击方法，是精神化为实质的攻击手段，一般来说，只有宗师才能做到。</p>

    而且，能够做到这一步。如果我猜测没错，那个学生的精神意志应该堪比武师。对了……他锻脉了吗？”</p>

    皮珩阳呆呆道：“没……不对，不知道。”</p>

    老者道：“不管他有没有锻脉。但他精神意志都比你强十倍，如果你都能闯过生死锻，那么生死锻对他来说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p>

    皮珩阳傻眼。</p>

    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那岂不是说，以后我只能做小弟？”</p>

    老者道：“是的。”</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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