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看到刘枫那满怀真诚,充满了真心。
他刚想说不了,见到刘枫难掩失望,顿时心有不忍改了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愿意选择,相信刘枫。
紧接着,他就像是忘了出使的目的,把这些年,遇到的困难,一股脑的像刘枫倾述起来。
开始时,沮授一边说,刘枫静静的在一旁听,时不时符合,后来,就一边共饮,一边说。
到后来,他们好似说了共同话题,刘枫干脆做到沮授旁边。
一人一个酒葫芦,你一口我一口,马车里很快,多了几个酒葫芦,好家伙感情有备而来。
你一言,我一语,在这一刻,二人似乎成为了忘年之交。
沮授一把搂住刘枫肩膀,有些悲伤道:;……刘贤弟,你说这叫什么事嘛?
;是啊,沮兄,真不知道,袁公为何有沮兄,这样大才而不采用!这些年,真的苦了你了!
;谁说不是呢?咯……
沮授连连赞同,简直说到他心坎里了,袁绍采纳他的第一次策略,以后就按照献策那样,相继占据了四州。
这说明他沮授制定的策略,完全没问题啊,怎么主公就不听了呢?
就这样,二人勾肩搭背,一句兄,一句弟的,好似无比的熟络的老友,而根本不像初次见面。
还别说,沮授发现压在内心的事情,一番喝酒,倾述后,吐槽后。
心情还真的好了不少,就像积攒在内心深处多年的大石,被分走一些重量。
只是一说完,看着面前的刘贤弟,哦不对,华亭侯,他有些意识到不对劲。
为啥隐藏这么多年的秘密,怎么就着了迷,跟这个只见一次的刘枫,全都说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刘枫有些方面,像曾经的袁绍吧。
他拍了拍额头,喝酒误事,刚把真实想法透露了,这还怎么谈接下来结盟的事?
尴尬的看着刘枫,他竟然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没来及苦恼,见刘枫又递来,一个酒葫芦。
想也没想,他下意识接住,咕噜咕噜,又是大口喝了起来:反正说都说了,管他呢?
;哎,沮兄实不相瞒,本来,小弟得知汝这等大才,喜不自胜。
还想不管沮兄答不答应,哪怕绑,也要留下沮兄来着。
因为,弟着实不忍,兄此等大才,却不得所用,最后落得,为袁氏陪葬的下场啊!
刘枫喝着酒,醉眼朦胧,真挚看着沮授,实话实说道。
他确实有想过,沮授好不容易来了,他就不会让其回去。
但听完沮授刚刚的话,他知道,沮授不可能留下来,就算袁绍待他种种不好,他一直不负袁绍。
;啊,为袁氏陪葬?刘……华亭侯何出此言?
沮授微微一惊,酒醒了大半,深深的皱起眉头。
他小抿一口酒压压惊,冷冷的注视着醉酒的刘枫,似乎刚刚跟刘枫亲密的,那个人不是他。
换做谁,听到被绑,又是为袁氏陪葬,恐都会如他这般。
他还算好,喝着酒,跟刘枫称兄道弟了一番,没有直接翻脸,还能冷静询问,就不错了。
;沮兄,别动气,也不要骗自己了。
刚刚咱们交谈中,你自己不是给出了答案了吗?
刘枫打了个酒咯,就像是醉了,而他就是借此试探下。
;我,已经给出了答案了?有吗?
沮授看着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