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这儿修庙。可别没度化了冤魂,先把自己度上西天。” 刘董的脸色一沉:“于先生,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说话么?” 于德本还没说话,我爷就冷笑道:“孙子,咱回去,你记着,人要作死,你千万别拦。拦着他,他得把你当仇人。” 我爷拉着我往屋里走的时候,一个保镖喊了一声:“站住,给刘董道了歉再走。” 那人看我爷不搭理他,几步走到我爷跟前,伸手就往我爷肩膀上抓。 “别碰我爷!”我想跳起来拦那人的时候,我爷单手轻轻往外一拨,不仅把那人的手给挡开了,反过来一下抓在那人肩膀上。 我爷手指头就像是刀一样直接把那人西装给抓透了,血顺着我爷的手指头往外淌,那人当场跪在了地上。 我当时都看傻了,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听见有人喊“住手”,我才发现我们爷俩让保镖给围了。 我一只手攥着拳头,一只手抓着我爷衣襟,狠狠看着那群人,他们要是敢动手,我就跟他们拼命。 刘董身边那老头走了出来:“请问,这位兄弟是哪路好汉?” 我爷淡淡回答道:“我就是个打皮子的,算不上好汉。” 我爷这话就是在抽于德本的脸,他刚说,这片山上没有打猎的敢来。我爷就说自己是猎户。 于德本当时就急了:“老陈头,你真跟我过不去也别这么拆人台,你是赤脚郎中,这事儿村里人全都知道。怎么就成了打皮子的了。” 我爷嘿嘿一笑。拉着我回了屋里。 陈三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站起身给我们倒茶。 我看向陈三木抓住茶壶的那只手道:“你爷手上的功夫传过你没有?” 按照陈三木的说法,老陈头能一把抓透了别人的西装,至少也得练过十年以上的鹰爪功,这可真不像是一个赤脚郎中能办到的事情。 而且,老陈头那脾气也不像是郎中,反倒像是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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