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刚吃过晚饭,在园子里散心,听下人说林妙来了,惊喜的不行,连忙亲自走去门口迎接。
看见林妙,她笑盈盈道:“林姑娘,你可是难得来啊!”
林妙朝她行了个万福,道:“我成日只顾忙生意,因此难以得空来看望夫人,还望夫人海涵。”
“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会与你计较这些。”
柳夫人热络的牵住她的手,往府内行去。
走到中庭,柳夫人才问起:“你今儿突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林妙手上原本提着两罐罐头,随手交给身后的丫鬟,说起:“我今儿来,确实有事要求您帮忙。”
柳夫人笑道:“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又是个大忙人,岂会无缘无故的跑来找我。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林妙迟疑道:“倒也不是找您帮忙,只是需要您帮着开个口,找县衙的张捕头帮忙。”
“找张捕头,难不成你是遇上什么案子了?”
林妙急忙摆手:“谈不上是案子,但有些事,需得有备无患。”
柳夫人若有所思的点头:“你且说来听听。
“是这样,我与老家的祖父祖母以及二叔婶娘他们,关系一直如履薄冰,他们总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好处。可打小儿他们对我又不好,我又如何能给他们什么好处。”
柳夫人认同颔首:“那倒也是,不过,这跟你找张捕头帮忙有何关系?”
“今儿个,我那祖父被我气了一下,吐血了,可大夫诊断后,说他早有隐疾,并非是因我才吐血。我怕万一我那祖父真出点什么事儿,我祖母定会把错归咎到我头上。所以,我得找张捕头帮忙,做个见证。”
“你想如何作见证?”
林妙朝她招手示意,凑到她耳朵边,耳语了一番。
柳夫人了然点头,“成,回头我就跟张捕头说一声,让他帮你这个忙。”
林妙总算松了口气,俯首作揖:“多谢夫人。”
柳夫人扶她起身,意味深长道:“你别总跟我如此客气,指不定,往后咱们还要成为一家人的。”
林妙觉着纳闷,问她:“夫人您难道不觉得,我与徐大人天壤之别,不合适?”
柳夫人浅笑摇头:“感情之事,只有愿与不愿,旁人说再多,都只是片面之词,合不合适,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林妙会心一笑。
次日上午,林妙出门后没多久,石红英与林兴才刚从花厅出来,准备带林智和林晚晚出门。
家丁大勇突然喘着气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道:“老爷,老家的老太太,带着一位不认识的妇人一块儿来了。”
林兴才怔了下,往门口方向一看,果真是崔氏,随行而来的,是他的二妹林芸姑,正小心的搀扶着崔氏。
远远儿的,崔氏便揉着眼睛鼻子,哭哭啼啼的控诉:“林兴才啊林兴才,你可是养了个好闺女。干的那都是人事儿吗?居然把自己的亲爷给气的一病不起,真是好能耐啊!”
林兴才夫妇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看着崔氏走近了,石红英一脸茫然的问:“娘,您这又是说的什么话?妙儿成日的只顾忙生意,哪有空去招惹你们。”
崔氏愤怒的瞪着她:“如今我们说话你全然不信,只信你们那闺女是不是?”
林兴才啧声:“妙儿向来做事很有分寸,我是她爹,谁都不信也不能不信她。”
崔氏气冲冲的杵着拐杖:“你是她爹,你倒是懂得念父女情深,怎就不想想你那老爹,眼下只剩半条命了。你是做儿子的,真就打算不管了?”
“娘,您可不能这般说话,俺爹病了,我作为儿子肯定是要管的。可这事儿不能我一个人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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