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一头雾水:“啊?”
“我就问凭什么!”唐励尧看看的快要心肌梗死了,“整本书男主为女主做过什么?除了误会和痛苦,还为女主带来什么了?”
男配各种出生入死,凡事以她为先,命都没了一半最后却只能笑着祝福?
凭什么啊?
顾缠觉着挺好笑:“因为他是男配啊。”
唐励尧不服:“谁生来是男配?”
顾缠:“世界里的男配生来就是男配的命,作者定的。”
这倒是提醒了唐励尧,他拿出手机一通操作:“我让崔杨去收买作者,推翻重写。”
顾缠差点儿噎住:“这不容易吧?”
“呵,世上无难事,只怕有钱人。”气炸了的唐励尧冷笑一声,扔了电话开始吃饭。
吃着吃着,他筷子一顿,又拿起手机直接拨过去,告诉崔秘书不用了。
顾缠:“怎么了?”
唐励尧悻悻。
他前几天才讥讽过资本家,现在却用金钱去干涉别人的文学创作,那不也成了他口中的万恶资本家了?
他岔开话题:“这个月底,我们家会在南岛举办一场慈善拍卖晚宴,我爸妈都会出席,我也得去。吃完饭我带你去买礼服。”
……
“一天一次,你的骨头一个月就能复原,但月底我要去南岛,那几天没有空帮你‘正骨’。
简南柯看向病床上正尝试活动手腕的石俊。
石俊感激涕零:“谢谢大师。”
“你不用谢我,我帮你是为了你帮我。”简南柯客气着微微颔首。
他和石俊有着共同的目标:从蹀躞里跑出来的邪性。
石俊心里当然清楚,但也清楚以自己的本事帮不上他什么忙。简南柯拉他入伙,有点规引他改邪归正的意图。
他问:“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
简南柯声音淡淡的:“留意新闻消息,从全国各地的新闻中筛选。”
它被净化之后需要时间恢复,不会有大动作。
而且现在是信息时代,它不敢闹出像从前那样动辄灭门的惨案。”
石俊认真听着:“能不能举个例子?”
简南柯沉思:“比如半年前的一则新闻,就非常接近蹀躞邪性的行事作风。”
北方一名成绩倒数的高中生,他父母去一位“大师”那里求来一道灵符,整天在家里做法。
后来这位高中生成绩上升,却持刀捅了他母亲。
简南柯专程跑过去一趟,发现竟是新闻媒体在刻意博人眼球。
在家做法?是他父母请了三个家庭教师,轮番轰炸着逼他念书。
持刀捅人?是他母亲指责他荒废学业,将他捡来的流浪猫从十几楼扔下去摔死了,他一气之下才为之。
高中生不是蹀躞邪性宿主,简南柯倒是觉得他母亲挺像的。
石俊若有所思:“还有呢?”
“还有最近在南湖画展上一鸣惊人的画家。”简南柯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块儿老式怀表,看一眼时间。
他研究过那位画家以往的画作,画功非常一般。
最近一年却“如有神助”,中间没有过渡,不属于厚积薄发。
大有可疑。
简南柯原本准备过去调查,却听说那位画家接受了邀请,将会参加下个月唐家举办的慈善拍卖晚宴。
心知它一定会回来找唐家报仇,简南柯愈发觉得那画家可疑。
准备破例走到台前,去参加这场晚宴。
晚宴定在十二月三十号,唐励尧定了二十八号的机票去往南岛。
顾缠第一次坐飞机,没有兴奋只见紧张,全程抓住扶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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