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扑倒拓跋渊,便扑呗,何必将她拉为垫背的。
只听一声尖叫,尹清妍清醒了过来。
湿透的衣服包裹着她,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沈涅鸢随即道,;你快些将披风脱下给她,我倒没什么事情。
沈秀一愣,就看着拓跋渊已经将沈涅鸢扶起。
尹清妍方醒,只觉浑身冻得厉害,额头很痛,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情,就听到国舅阴沉沉地声音传来。
;跪下!说清楚安子是怎么死的。
随着她跪下的动作,她的衣领有些略大,着实引人遐想。
;你发什么愣呀?沈涅鸢皱眉看着沈秀,催促道。
沈秀的披风是特意请了皇家裁缝特制的,用料昂贵,不少高门夫人一眼就瞧出来了。
眼下看她沈秀僵持在原地不动,只当她是舍不得那披风。
亏得平日里与尹清妍形影不离,还真当她们是姐妹情深,却没有想到竟是连个披风也不肯借。
当拓跋渊极淡的眸色瞥了过来,沈秀才反应了过来。
她快速地将披风脱下,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尹清妍包裹住。
尹清妍跪在地上,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状况,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落在旁人的眼里,这就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是了,哪有女儿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她被调戏的。
这不是自毁闺誉么。
;我……我不知道。尹清妍一抬眼,就看到了已经坐在石阶上的沈涅鸢。
她眉头一沉,忽而想起了一些事情。
;是你,你陷害我!
她指向了沈涅鸢,却见众人根本不信她的话,面上皆露出嫌弃不屑的神情。
沈涅鸢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故作不解状,;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尹清妍睁大了眼睛瞪着她,声音有些尖锐。
;你脑子撞糊涂了么?便是要找个人顶罪,也该找个合情合理的,怎么会找上我?
沈涅鸢朝着她摇了摇头,神色颇为的失望。
她还以为……这尹清妍聪明,没有想到是她高估了这人。
;就是你。尹清妍脑子转的快,她看向小国舅,说道,;她曾与我说起过,都怨国舅你,害得她被外祖母吊在城墙上。
;她说过的,即便动不了国舅你,也要动你身边的人,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尹清妍跪在地上,瑟瑟发动,话说到一半,就带了哭腔,让人瞧着甚是楚楚可怜。
;尹小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白彤有些看不下去,站出来道,;沈涅鸢喝醉了,早就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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