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杀意。
;不,这不可能!沈威已经有些慌了,;我的确是养了一批死士,可绝没有刺图腾,国主明察啊,这图腾是假的,是假的!
刺青师傅听了这话,老大不开心,;怎么会是假的?我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刺青了,你这刺青多长时间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沈威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请国主明察,沈涅鸢这丫头狼心狗肺,信不得啊!
他顿了一下,手颤抖地指着沈涅鸢,;国主,她是北冥人,是想除去我这个将军,届时北冥大军东上,朝中无人应战,咱们东隋可就灭了啊,她是细作,她是北冥派来的细作!
;爹爹为了自保,就要这样诬蔑我吗?沈涅鸢泪眼婆娑埋在拓跋渊的怀里,一抽一抽的,任凭谁看了都觉得她伤心得不能自控。
少年低声宽慰着她,抬眼看向沈威时,眸光冷厉,;都说虎毒不食子,沈将军今日倒是让人大开眼界,你根本就不配为人父!
阁老紧跟着上前,;国主,老臣恳求你,让沈涅鸢与沈家割席,往后,她不再是沈家嫡女,只是老臣的义女。
;这……国主蹙眉,不明这两父子一唱一和的究竟是什么目的。
阁老又道,;国主,沈威此次犯的是谋逆罪,应当满门抄斩,我这义女……
是了,沈家人留不得,可沈涅鸢却必须留着命。
;阁老所言,正是寡人的意思。
他招手,命人写下割席断亲书,让沈涅鸢和沈威当着他的面,按下了手印。
至于沈威,即刻收监。
他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高喊着,;国主,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沈威是处理了,可国主却是脸色沉得厉害。
阁老跟随他多年,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威是在各个使臣面前被收押的,这些使臣回去后一定会禀报上去。
邻国三国,哪一个不是对东隋虎视眈眈。
如今东隋没了大将军,他们一定会出兵。
除非,有一个人能震慑他们。
;国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军中也不可一日无将。阁老上前,;方才国主也亲眼所见,犬子轻易就制服了沈威,少年良将,他可一试。
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也让邻国的人有个震慑。
;拓跋渊,寡人就命你为少将,你可千万不要让寡人失望啊。
少年不浮不躁,却是意气风发。
他单膝跪在地上,;臣遵旨,一定不负国主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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