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直起身子,紧紧地环在了他的腰间。
;你好几天没有跟我说话了,我都想你了。
男子薄唇扬起的弧度里弥漫着止不住的笑意,贴在她的耳畔,低哑的嗓音轻到只够她一个人能听到,;你不是也没有主动跟我说话么?
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的神态了。
如一只黏人的猫,即便张牙舞爪着挠人,力道不轻不重的,却是痒到了人心里去了。
;每次都是我先低头,我不甘心。
她松开手,坐在床榻上垂下脑袋,鼓着腮帮子,一副丧气到委屈得不行的模样,似乎他若是再不哄她,下一秒就能哭给他看。
拓跋渊低低的笑着,坐在床侧,侧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他喜欢被沈涅鸢缠着。
;那你说说,你想我怎么做?
少女抿唇垂眸,纤细而长的睫毛微微在抖。
她在偷瞄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有被他发现。
;不想说?
沈涅鸢撇嘴,娇嗔的声调里透着几分娇蛮,;你不会猜吗?
说罢,她又垂首,眼睛看着自己绞着被褥的手指,喃喃自语地埋怨着,;我的事情哪一个没有同你说,你又没有摆在心上,我不说了!
她突然哽咽了起来,甚是委屈地抹了抹眼泪,道,;我累了,好累,不想和你说了。
说罢,她倒在床榻上,埋头在被褥里,哭声呜咽,不敢哭出声来。
她就这么突然哭了,毫无征兆的让拓跋渊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
修长的手轻拍在她她的后背上,男人的嗓音愈发低的不行,生怕声音响了一些,惊到了她。
沈涅鸢此刻沉浸在巨大的委屈里,哭得无法自拔。
拓跋渊说了什么,她倒是听进去了。
在吸鼻子的时候,她埋怨道,;你胡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夜,沈涅鸢倒是没有怎么上茅房,喝下去的酒全成了泪水,浸湿了拓跋渊的被褥。
直到她哭得沉睡了过去,拓跋渊这才起身将她埋首的被褥抽出,换了一张新的被褥,盖在她的身上。
修长的手指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想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这丫头却是埋首在新的被褥里蹭了蹭,翻身卷着被褥,背对着她,呼呼大睡着。
沈涅鸢哭声很轻,即便是醉了,也下意识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拓跋渊倒宁愿她哭出声来,好好放肆地哭一场,这样她心里也能痛快一些。
翌日天还未亮时,连鸡鸣都还未有,沈涅鸢就因宿醉头疼的疼醒了过来。
她艰难地从床榻上坐起,双手按在太阳穴上,因着睡意未消,她眼睛还未睁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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