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瞥了邢道荣一眼:“你不会真以为我是白(和谐)嫖的那个?
昨夜若发生了一些事,我才是被白(和谐)嫖的那个人!”
邢道荣当即愣在原地,原来男人也可以被白(和谐)嫖?
长知识了!
周鲂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惹得旁人纷纷避让,唯恐被他碰瓷。
“阿嚏。”
张奋在馆驿门口睡了一夜,尽管昨天晚上刘玄德亲自叫他进去歇息。
可他就要坚持睡在这里,关平不回来,他就不走,绝不要真香定律的发生。
对于此人,刘备也是没法子,礼节已经到了,他愿意睡大街就睡大街。
年轻真好,有任性的资本。
若这不是江东的地盘,他非得要跟张奋坐在外面一宿,随意的谈论实事。
若是关平在这,肯定觉得这个人脑瓜子太轴,不懂变通。
但刘备不这样想,他就觉得此人有坚持的毅力,将来必定会成就一番事业。
眼前的这点小挫折有算的了什么?
“公子,这是刘皇叔差人送出来的饭食,还热乎着呢,公子快暖暖身子。”
一旁的仆人急忙说道。
张奋用被子胡乱的擦了擦脸,身子还是有些冰凉,见一旁瓮中是热乎的粥,点点头。
尽管身上有被子,可他还是辗转反侧,不知道怎么就睡着,到了现在才醒。
仆人则是拿起瓮上的陶碗,一股热气消散在冬日的清晨里。
张奋哆哆嗦嗦的端着陶碗,吸溜着热乎粥,早知道就不说那大话,进去住一晚。
就算睡在外面,谁又在乎呢?
张奋心中有些懊悔,可事情已经坐下,他就只能维持着硬汉的人设,继续硬挺着。
“哎,三哥他们也不知道过来寻我。”
张奋心中暗暗想着,若是他们来,自己就随着他们走了。
诸葛恪裹得严严实实,身边站着伊籍,他瞥了一眼裹着被子的张奋:
“我回家了,你走不走?”
张奋哆哆嗦嗦的摇头:“现在没见到关平我就走,那我不是白挨冻一夜了吗?”
诸葛恪继续瞥了他一眼,合着到现在他就没仔细打听打听昨天的战况?
就算他与关平比试过了,还是平局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先前比试的时候,根本就不算上他。
“那就祝你旗开得胜。”
诸葛恪露出了缺牙的笑容,随即拉着伊籍走了。
朱雀街,馆驿门口,老远就能瞧见两辆车,上面披着一些白布。
关平不知道是做些什么的,不过有陈到这个职业的保镖在,既然存在,那就没什么意外。
他也就不关心了。
至于到了馆驿的台阶上,关平等人见到了一个类似乞丐的人。
即使喝着热粥,可晶莹的鼻涕依旧是挂在修过的胡须上。
关平拾阶而上,并未理会,难不成是来投奔自家老大的?
“少将军。”
守门的士卒打了声招呼。
张奋还在慢悠悠的喝着烫粥,想要温暖一下自己的胃。
等到关平进门了之后,才回头问道:“你们刚才说的少将军可是关平?”
关平止住脚步,回头瞥了一眼蹲坐在台阶上的人。
“你是?”
哐啷。
陶碗摔在地上,张奋颇为激动的指着关平道:“你就是关平?”
关平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自己在江东好像没有仇敌!
但依旧谨慎的后退一步:“你是何人?”
“我等你等的,好苦啊!”张奋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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