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自己没办法否定某些事情。</p>
章赭没有站起身,他看了胡元一眼,先前脸上还有些慌张,现在却摆出有恃无恐,非常嚣张的模样。</p>
“这话说的,好像我有什么罪一样,那么我想问一句,胡管事既然想听我说什么,不如你给我写张稿子,我照着读就行了,那样绝对合你的意。</p>
就凭他和他们,你能将我怎样,明百将又能将我怎样?</p>
不就是安排一个外人到商队当苦力吗,这算什么大事儿?</p>
对,的确违背了商队的规矩,若是明百将没在这里,你自然有法子收拾我,可惜啊,明百将在这里,你没法对我做什么?</p>
即便我正大光明的承认某些事情,你又能将我如何?毕竟到现在为止,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说对吗?</p>
你大概想要那封信吧?抱歉,信早就烧了,你永远都无法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不过盒子还在,里面有一小瓶醉仙酿,胡管事有兴没有趣尝一尝它的滋味?</p>
至于谭斐,他就是一个外乡人,根本不知道是谁让他送的信,杨江杨河的确暗中听我的话,但他们同样不知道任何事情,所以线索都断了。</p>
胡管事,我认输,但你也不算赢,你说对不对?”</p>
章赭说的没错,收一封信的问题大吗?在这种情况下的确很大,但信没了,它就不能说明任何东西。</p>
醉仙酿同样如此,总不能因为它很珍贵,能将人醉死,就因此判章赭的罪吧?</p>
究竟准备了什么手段对付商队,只有章赭一人知晓,在没有真正动手的情况下,他只要不开口,谁也没办法动他。</p>
长宁郡讲律法规矩,也正是如此,想要合理合法的逃避某些责任也变得很容易了。</p>
听了章赭的话,林怀山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p>
白斑儿的醉仙酿纵然是从他手上流出来的,甚至是想坑害林怀山,但没办法定罪,白斑儿接到的任务只是让林怀山喝一口皮囊中的酒,哄骗林怀山到有响动地方去探查一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p>
到了现在,帐篷中所有人都知道章赭有问题,但除了章赭自己开口承认,否则他就是无罪。</p>
这就是底气,有些事情只要没做,没有留下证据,那它就可以当成不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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