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突地就变得十分古怪。
“咳咳,这果然是掺了枯湉的药。”太傅咳嗽几声,用力敲了敲桌子,“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夫人药里下这种危险的东西!”
楚挽霁知道爹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
好久没有看到太傅露出这种神情,他之前老是奔波在外头,对府里的事务倒也关照不到太多,大多数时间都喜欢在苏式那度过,日子过得清闲,与娘亲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露出开怀的笑容。
娘亲对爹来说至关重要,这次好不容易抽空回来一趟,竟就遇上了这种事情。
而且只要一想到苏式已喝下掺了枯湉的汤药数日,太傅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楚挽霁倒是有些奇怪,要知道前世在这个时候,爹还在外头,根本没有回来的机会,怎么这一世就……
虽说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会改变事情的发展,但是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跟爹相关的啊……真奇怪。
不过爹回来倒也是个大好机会,楚挽霁揭露二夫人作恶的行为也就更加容易了。
众人全都低着头不敢吱声,更是不敢直面太傅的疑问。每个参与过,接触过药的人,乃至制药到送药,都有着同等嫌疑,他们害怕成为背锅之人,但自然也有人是真的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
见众人沉默,太傅气不打一出来,却又想到了楚挽霁之前所说的话:”挽霁,你是否说过,这枯湉是二夫人下在里头的。”
“是的,我说过。”
楚挽霁点头承认,一点都不畏惧众人的目光。
太傅眯着眼:“好!既然如此,你就得拿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此事,为何你说这枯湉是她下的。”
楚挽霁瞥了眼杏雨,示意她将自己让她去搜集的情报再度说上一遍。
杏雨有些紧张地上前两步,她和楚挽霁不同,不敢应对这种场面,只得支支吾吾说道:“是……小,小姐让我去膳堂寻那里的人,问,问最近来过膳堂接触药最近的人,他们说二夫人身旁的侍女来过好几次,虽说行为有些古怪,但是因为二夫人的食物放在大夫人药的附近,他们也没有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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