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马鞭,发出“驾”的声音。
墨云岑担心地看了一眼楚挽霁,瞧着她神色瞬息万变,不禁疑问:“怎么了,突然露出这种表情,难不成今日太傅府内发生了什么?你又梦到了什么?”
楚挽霁摇摇头,有些没心思跟墨云岑闲聊:“这事说来话长,一时之间也与你说不明白。”
瞧着楚挽霁敷衍的模样,墨云岑忍不住发笑。
毕竟旁人见了传说中的燕王殿下,都是一再恭敬,行礼。特别是女子,在他面前的时候十分喜欢显露出自己大家闺秀的一面,势必要让他看到最文雅的模样。
倒是这明明是太傅府的嫡女,京城第一文雅的楚挽霁却只是在刚与他见面的时候显得娇羞,小女子了一些。
现如今对他倒是完全随意的态度,像是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王爷,只是她随便在江湖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过路人罢了。
但不知为何,墨云岑倒是不讨厌这样。
如若楚挽霁真的时时刻刻将自己当作需要供起来的王爷对待的话,反倒会令他手足无措。
“是枯湉对你来说出了什么事?我想想,我刚说完枯湉可以减少苦味,但不能用与药中是因为它有着慢性剧毒,服用一多就会暴毙身亡后,你就露出了这种神情,莫不成,你身旁有人在服用枯湉?”墨云岑推测着,也能靠楚挽霁的反应猜出七七八八。
楚挽霁瞥了他一眼:“倒是不错,也不用我费口舌解释。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而那人今日又要继续服用枯湉,所以我得赶快回府阻止她才行。”
“不过说来也奇怪,你那位服用枯湉之人究竟是在哪采摘的枯湉?要知道其实枯湉的产源地仅仅只有那个山洞里头有而已,其余地方是完全不可能找到的,即便是京城也不会贩卖这种东西。毕竟本质上这花也是极其危险的生物。”
楚挽霁沉默着,她自然也是不知晓。
二夫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习武之人,楚挽惜显然也不是,她们如何知道的枯湉,如何获得枯湉,她一无所知。
不过她有预感,或许问题的关键是在那位已然死去的女子身上。
如今最主要的还是早点回到府内,就下娘亲才是最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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