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没到年纪,可以选择不带你去参加那种宴席。而去年则是以夫人身体抱恙为由合理地拒绝了,但今年,你病好的事早已传了出去,恐怕我们根本没有第二个合适的借口去拒绝了。”
“……”
苏氏沉默着,脸上满是后悔之色。
因她身体越来越好,就越喜欢在外头闲逛,逐渐地也就慢慢传开了苏氏病好,身体已经恢复健康的消息。
楚挽霁倒是对这个并不在意:“既然如此,那就去。”
“挽霁!这事不可儿戏!”苏氏略微严厉地瞪了楚挽霁一眼,随后又悲伤地看向太傅,“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在生辰宴席的时日到之前,我会尽量多想想方法的,对了挽霁。”
“嗯?”
瞧见太傅严肃的神情,楚挽霁也不由自主得将背绷紧而后问道:“爹,怎么了吗?”
“如若说,你到时候真的不得不跟着我们一起去太后的宴席的话,你打算表演什么技艺?”
楚挽霁适时地沉默了下来,托着下巴,陷入了思考之中。
她似乎确确实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如若自己真的必须去表演,她可以表演什么?
苏氏倒是在这个时候插了话:“既然女子家家,自然是要表演舞,绘画,琴艺,亦或者棋,不过对挽霁来说更多擅长的应当是文,总之看挽霁,不过记得表演一个你不擅长的,千万不要大放光彩。“
楚挽霁扯了扯嘴角,但点子压根就不在这些东西上面。
说到底,她想表演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但是又想不出来究竟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眼前一亮亦或者是记忆深刻与众不同。
倒不是为了让皇上注意到自己,楚挽霁这么想着,她还是第一次去太后的生辰宴席,毕竟前世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太深刻的记忆,只是记得在自己及笄的那年,太后生辰宴席的时候,太后便驾崩了。
说来,也算是很奇妙的一种感受。
楚挽霁不由自主地感叹着,自己所能听闻到的消息其实并不多,记得最清楚的是,太后在原先高兴的生辰宴席上各种吃喝玩乐,随后在看完各种女子的技艺后,喝下了一杯酒,随后捂着心脏痛苦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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