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就此落幕。

    “……”

    结束之后，楚挽霁不知是否是因为太过惊叹而愣在了原地，张着唇，却长时间保持沉默着，一言不发。不过她那双透彻的杏眼却像是锁链般牢牢定在了墨云岑身上，视线也毫无溃散迹象地望着他。

    她的双眼一眨不眨，墨云岑似是害怕楚挽霁会维持这样的状态到忘记呼吸那般，于是乎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同时谨小慎微地叫道：“楚姑娘？你没事？”

    说着，墨云岑又像是突然不好意思起来那般地挠挠头：“你觉得，我方才所展现的剑舞怎么样？实在是太久没跳了，所以远不如从前，如若很丑的话，还请不要建议，真正的剑舞应当比我方才所跳得还要优美许多才对。”

    “……”

    本已经从惊叹中回过神，想着说些什么的楚挽霁又在此时此刻沉默了下来。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过度谦虚的墨云岑，在她眼里，方才的剑舞或许是她学习十年都不一定能学会一半的存在，如若真正的剑舞是比那还要厉害优美许多的存在，自己倒不如趁早放弃来得痛快。

    “楚姑娘？”

    “我想，我果然还是趁早放弃剑舞比较好。”

    本只是抱着玩笑的想法，没有认真的意思，楚挽霁原先也没有想着用这个回答墨云岑。只是在墨云岑方才的疑惑催促下，楚挽霁脑子一热，竟是将最后一句想法脱口而出。

    墨云岑顿时满脸焦急，双目之中的沮丧几乎要溢出眼般：“别别别，真是抱歉楚姑娘，让你看到了那么糟糕透顶的示范，如若是因为我方才的剑舞导致你对此丧失了尝试的乐趣的话，我向你郑重道歉，并向你保证真正的剑舞远比我方才表演得要出色许多，我也可以帮你找更厉害的人指导你。”

    “不……”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楚挽霁极为难堪得眯起眼，想要赶紧解释这个误会。

    不过墨云岑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会喋喋不休：“楚姑娘，拜托了，请你尝试过后，再决定要不要放弃剑舞。”

    剑舞……原来是对墨云岑意义如此重大的东西吗？

    望着墨云岑漆黑眼瞳中蕴藏着的恳求，楚挽霁即使是原先铁定了想要放弃的心思，现如今也是不可能狠得下心来了。

    “我明白了，墨公子你便放心，我已然决定了要在太后娘娘的生辰宴席上表演剑舞。”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她老人家要是在当天看到你的表演的话，定是会开心得合不拢嘴。”

    “有……那么夸张吗？”楚挽霁轻轻笑了几声，并不相信墨云岑夸张的话语，而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抓紧这个机会解释她方才的话语，生怕墨云岑真得给自己找了其他人教导自己，“以及，我方才并不是觉得你的剑舞糟糕透顶，相反我正是因为觉得那精美绝伦，所以才会想着要放弃剑舞。”

    “嗯？”

    显然，在听到楚挽霁的解释之后，墨云岑呆愣了一瞬，反应不过来她话中的意思。

    “楚姑娘，你是否能再次跟我解释一番。”墨云岑感到歉意地笑了笑，“为何你会因为觉得我的剑舞精彩至极而想要放弃剑舞？”

    楚挽霁也对自己怪异之处心知肚明，她略有些不安地双手互相摆弄了一下手指，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因为……如何说呢，因为那剑舞太过出色，看上去难度也十分大，我觉得……我觉得我并不能胜任。”

    “……原来如此。”听到楚挽霁的话后，墨云岑却是眯起眼轻轻笑了起来，话语中有份不可言说的释然，“如若是这般的话，我可以确定地告诉楚姑娘，剑舞不过是看上去困难而已，而且楚姑娘天赋极高，我也会一一指导你无法自己舞动的地方，直至你完全学会。”

    “那可真是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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