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一直这样拿着早晚有一日会被发现,还是先找个地方将这佩剑给藏起来比较好。
楚挽霁沉思了一会后,视线开始在房间内的各处地方转悠,企图寻找出一个极度安全的地方将这佩剑给藏进去,而且还是一个谁都不会在无意之间发现的地方。楚挽霁有些焦头烂额地搜寻自己卧室的各处,虽说这个卧室挺大的,而且各处也有很多隐蔽的地方,但是毕竟这个卧室不是自己一个人进出。
杏雨和梅雨不固定时间都会突如其来地闯进来,让楚挽霁措不及防。
虽说,她们来自己的卧房不过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如若自己为了藏密的佩剑不被泄漏发现而阻止她们的话,反倒是自己的行径看上去会可疑不少。
到后来要是被爹娘发现了这事,才会是一发不可收拾。
在内心焦急地想着之后,楚挽霁总算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同时,她在卧房内走动了起来。
虽说有吩咐杏雨在一段时间内坚决不让任何人靠近卧房,但这般诡异的举动终是会被人察觉到的。
楚挽霁想要速战速决,眼神飞速地在各处扫视起来。
藏在被褥?不行,在侍女们过来为她整理床被的时候,终归是会暴露的。而且墨云岑的佩剑说小也不算小,总而言之绝对不会是藏在身旁没有任何影响的东西。楚挽霁甚至是害怕如若真的藏在自己的床上的话,在夜晚的时候,自己一个不小心的翻身都是有可能让墨云岑这把锋刃的剑给直接戳穿身子。
或许并没有那么可怕,但意外总是时时在发生,而且楚挽霁不管怎么说都是比较杞人忧天之人。
藏在壁炉?藏在床底?藏在缝隙?
脑海之中又很快连续地想过了好几个地方,她也一一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各种地方的状态,但最终发现的结果都只是,这边并不适合藏剑。
那边也不合适,放在这实在是太过显眼,定是会被心细的梅雨发现,放在那虽说是隐蔽了一些,但那里是杏雨经常会去的地方,她虽说性格大大咧咧可能不会太关注周围,但是要知道正是因为她马马虎虎的举动更容易误打误撞发现藏在那的佩剑。
这里不行,那里也不行,楚挽霁垂头丧气般地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休息了片刻,再这样消耗时间下去,总会有不长眼的侍卫亦或者侍女将她这份诡异的行径告知她的娘亲与爹爹,届时就只能乖乖实话实说地将佩剑交出去了。
“咚咚……”
正当楚挽霁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更糟糕的事态出现了,耳侧又再度传来了那致命的如同钟玲般的敲门声,楚挽霁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随后目光转向卧房的门外,朝着门外出声道。
“何事?我不是告诫过了杏雨,在我没说可以之前,任何人都不准在这个时间内打扰我。”
应当不是杏雨,楚挽霁咬着下唇,眼眸锐利,她既然吩咐了她去做的事情,杏雨即使内心再怎么疑惑,也总是会遵守她的命令。
那么究竟会是谁?这个疑惑浮上心头的同时,楚挽霁心中同时也出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还不如是杏雨过来朝她问情况呢,毕竟她还比较容易应付一些,其他人就难说了。
而且万一是那看着安分的楚挽惜偶然之间打听到了这边的消息,随后来没事找事呢?
叹了一口气,楚挽霁的语气威严又镇定,铿锵有力且不耐地向着外头喊着。
外头愣了几秒后,才缓缓开口:“小姐,是我。”
听出了这冷淡如傲雪般的声音,是梅雨。
楚挽霁顿时头疼不已,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好在隔着一道木门,谁也看不见谁的情绪:“啊,是梅雨啊,有什么事尽快说,而且我似乎有吩咐杏雨不让任何人过来打扰我,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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