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我替他宽衣解带,那日后岂不是要为他负责?
不不不,我好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怎能做这种事情……但他生的这样好看,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况且,他现在在昏迷,应该不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等救了他我就立即离开。
纠结了半晌,我终是打定了心,颤巍巍的伸手过去解开他腰间的墨色滚金云腰带,别过脸去,磨磨唧唧的替他解开衣裳……
不过,他的皮肤好白,肉好滑,比我的皮肤都好,是怎么保养的?
我陡然晃了晃脑袋,逼着自己清醒,食色性也,再过头就是流氓了,还是先为他处理伤口才好。
腰间那片已是血肉模糊,我扯下自己一块衣角轻轻给他擦拭着伤口处的血,不过他的伤口太深了,即便包扎过也是瞬间便湿透了衣带。
血流不止,这可怎么办!
我七手八手的给他捂住伤口的血,这样流下去,不死才出了鬼。“怎么办啊,你怎么伤成了这样,让我怎么救你啊!”
大抵是听到了我的话,俊逸的男子缓然睁开碧水般的眸子,剑眉星目,如白玉做的仙人般,不染十里红尘。“是你。”
虚弱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我吓得连忙缩回了手,颤颤道:“你,你醒了,你的血……我想救你,可你的血止不住怎么办?”
他仿若耗尽了全身力气,颓废的闭上眼睛,我见他又要晕,赶忙握住他的肩膀,“别、别晕,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呢?”
他闷咳了声,一口鲜血又从口中呕了出来,“龙、龙涎草……”
“龙涎草。”三个字提醒了我,我顿时神使鬼差的从袖中掏出龙涎草,抖着手道:“怎、怎么用,吃了么,还是怎么办?”
他又晕了过去,我焦急不知所措,怎么用,算了,直接摁!我将泛着光的神草捂进了他的伤口,神草也在顷刻的功夫化作星光,融进了他的身体……
等等,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将龙涎草拿去救人了?
……天要亡我啊!
说来也是因缘巧合,我捧着一颗受伤的心,本想救了他之后便将他扔在浮玉山自个儿离开的,但谁想到我正要离开的时候,他却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不要走。
我自然知道这句不要走不是说给我听的,可谁让姑奶奶心软呢,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于是,我便将他带回了小树林,且大公无私的将自己的床也让给了他,他虽然伤口止了血,可却依旧昏迷不醒,整整两日了,我担心他还有性命之危便特意请了山中那颗枣子精与老灵芝爷爷来瞧一瞧。
彼时老灵芝爷爷爱抚的摸了摸他的手,又捏着兰花指在他手腕上探了探,捋着胡子慈祥道:“他没事,小麻雀你不必担心,不过是重伤之后体力不济晕了过去罢了,等休息个两三日就可苏醒了。”
“这样啊。”我托着腮继续郁闷,枣子蹦到了我的桌上,掐腰质问道:“你不是说去采龙涎草的么,怎么带了个男人回来?”
一提到龙涎草我便满心痛如刀割,含泪捧心道:“救人于水火,乃是我们小妖的传统美德,我,当然要大公无私一回了。”
“什么大公无私,你一定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才将他带回来做压寨夫人的!”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我扯了扯袖子起身辩解道:“姑奶奶我可是有婚约的人。”
枣子蹦到水果盘子里站起来,义愤填膺道:“还婚约呢,你未婚夫都快要被人抢跑了,前几日我还亲眼看见他和青沅在一起呢。”
“他们,可能是青沅缠着他,他又不好意思拒绝……”
“才不是呢,你都被赶出雀族了,这次连龙涎草都丢了,做族长更是没希望了。我看他是瞧你没机会了,所以才和青沅背着你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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