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点头。
萧鸣说的对,果然不到半刻钟的功夫,穆青上君便亲自前来拜访了,顺便还命人扶着他那位没出息的王八侄子一道过来求见。
说起那翌桢,当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比萧鸣还会装。在景樾神君的搀扶下捂着腰嚷了几句疼才坐了下来,上君大人一张老脸青黑,几度欲言又止,大抵是不好意思同君上开口。
君上扫了眼一旁坐着的翌桢,不紧不慢的掀起一页书,“上君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本君商议?”
上君敛眉,愁容满面的昂起头,目光从君上的身上挪到我身上,复又挪回去,起身扣袖道:“墨笙兄,我今日前来,并非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些事情想要和郡主单独谈谈。”
与我单独谈?这是要单独修理我么?我本能的往君上身后藏了藏,心虚的低头不看上君。
“长歌是本君的人,你无须同她单独谈,屋内无外人,上君直说便好。”
“这……”上君犹豫了阵,又静了一会儿才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这不争气的侄子,不知他何处招惹了郡主,郡主,怎连他的肋骨都给打断了……这未免,下手有些狠了。”
“狠么?”君上握着书仔细阅览,挑眉反问了句。
穆青上君被君上一句话给噎住,不敢有太大反应,“这……”
倒是那坐在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翌桢神君激动了,噌的站起来,捂住自己还在红肿的半张脸,口吃道:“听、听龙、龙君这话,是、是有意包庇郡、郡主了!龙君你们是贵客,我、我毕方鸟族愿尽地主之谊招待龙君,可龙君你也不能纵容一个凶手在王宫为非作歹,依、依着三界律令,郡主这是要弑神,弑神是、是死罪!”
弑神?我什么时候要杀他了?
“你这混账!龙君面前不得放肆。”上君大人凝声呵斥了句,君上目光凌厉的朝他扫过去,威仪庄严:“将舌头捋直了再同本君说话。”
“我、我……龙君你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就是瞧不起我毕方鸟一族!”
穆青上君脸更青了,回身怒气冲冲的同景樾神君吩咐道:“给本王封住这畜生的嘴,再乱说就让他滚出去!”
景樾神君恭敬的回了个是,并指朝他肩头一点,封住了他的穴位,出掌往他肩头一推,把他重新给推回椅子上好好坐着。一连串的招式,丝毫不拖泥带水。
“墨笙兄,你莫要听这混账浑说,这混账口无遮拦,冲撞之处还望墨笙兄不要责怪。”
“冲撞了本君无碍,若是冲撞了天帝,那便是死有余辜了。”君上慢悠悠的放下书理袖子,穆青上君脸色愈发凝重,“墨笙兄此话何意?”
君上轻声问道:“长歌,清月仙官给你的令牌,你可还带着?”
令牌?我想了一会儿,忙施法将令牌给变出来,呈了上去:“在。”
君上提起那枚云纹精致的令牌,抬指一抹,令牌上扫过一片金光,现出几个字来。“上君可识的,此令牌乃是九天之物。昔日天帝亲自下旨册封长歌为郡主,赐居洪荒馆,洪荒馆你可知意味着什么?”
“洪荒馆,这,下君知罪。”
“长歌乃是天帝钦封的郡主,郡主在你毕方鸟族受了委屈,你可知此乃多大的罪过。且他调戏长歌,拂了天家颜面,亦是拂了天帝的颜面,你说,长歌该不该出手惩罚他?”
穆青上君错愕道:“什么?墨笙兄是说这畜生调戏了郡主?”
君上冷声道:“你让他自己说。”
穆青上君额角青筋乱跳,回首拂袖解开了翌桢那混蛋的穴位,指着他怒吼道:“畜生!你说!”
翌桢被他姨丈老人家这一吼给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噗通一声跪下喊冤:“父王,干爹,您可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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