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犯神经病毕竟不是伤天害理,但云长清元景烁的忌惮也有道理,林然也有点顾忌小月那种诡异的功法…
    林然想了想,走过去,用剑柄敲了敲血茧。
    表面缠绕的稠血立刻缠上剑柄,不过缠上薄薄一层血,林然却很用了些力气才抽出一点,这样看来,即使是她也很难破开血茧。
    而且强力破开又会怎样,如果孕育的力量半途中断,会不会反而造成可怕反噬?
    林然往外抽剑,血茧里猛地伸出一只手,死死抓住她手肘,里面传出咕嘟嘟冒泡的声音。
    “等我!”
    粘稠的嘶吼模糊不清:“…等我、等我出——”
    林然无语,不等他说完另只手过去一根根掰开爪子,然后把那只长满绒毛的手塞回茧里:“行了,老实吧你。”
    手被不甘地塞回去,血茧瞬间被封严实。
    “这血茧应该没有危害。”
    林然吸口气,转头说:“这东西我们不好处置,云师兄,您家老祖宗不是出去搬救兵了吗,不如等他们那些主事人回来让他们看着办。”
    云长清点头。
    然后三个人面面相觑。
    元景烁说:“…所以,现在没事了?”
    云长清和林然沉默了下,终于露出笑来。
    “没事啦!”
    林然望着天顶缓缓退散的结界,喜气洋洋:“我们只等着大人们回来收拾残局啦!”
    元景烁点点头
    ——然后眼一闭“扑通”往地上倒。
    “景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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