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秦墨也慌得一批啊!他酒杯举在半空中,也不敢动弹,呆萌的看着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按道理,自己华海来的小角色,也不该在宴会上受到所有人的重视,这咋一说节目,全都看向他了?
也不应该被发现啊!洛奶奶的易容术,还从未失手过。
秦墨只得咽了咽口水,尴尬的笑了笑,“你们……看我干什么?”
秦墨的话,反倒让众人脸上有了不解的神情。
梅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每次聚会,司徒先生必给陶小姐读一首自己亲笔写的诗,今年司徒先生没准备吗?”
楼主一说起来,大家都笑了。
尤其富廉,作为情敌,他笑的身子都快后仰过去。
“对啊!司徒昱,你忘了自己那些年给陶组长写过的诗了?
哈哈!”
“你不记得,我可还记得。”
今天,富廉好似早有准备,故意让‘司徒昱’出丑。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大声读了起来。
“哇!黄河啊!真滴黄啊!”
“啊!我的心啊!真滴红啊!”
“啊!请把我红红的心,和陶组长的心,碰在一起,那就更加的红啊!”
富廉大声读着曾经司徒昱给陶子妍写过的诗,大家伙听着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坐于主座的梅芜,都忍不住摇头苦笑。
陶子妍早已气的面色发紫,她狠狠瞪了‘司徒昱’一眼。
若今年他还敢站起来,她绝对饶不了他!被这样的人喜欢,绝对是一件丢人的事,出丑还要拉上她!秦墨却早已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他哪想,司徒昱生前也是个憨憨!梅花组每两年,在风月主阁举办一次大型的宴会,所有风月楼的高层和地方负责人全部来参加,来增进一下感情。
每到这个时候,司徒昱总会例行惯例的站出来,为太行组长陶子妍读一首自己为她写的诗。
这惯例从很早开始,从来没变过。
以至于,就连梅芜都习惯了,第一个节目要让给司徒昱,给他读诗的时间。
大家也喜闻乐见,权当做一个笑话看。
也算给宴会增添一些乐子。
秦墨此时才想明白,为啥这些人看自己就和看笑话一样,原来还有这么个事!这司徒昱也太脑残了吧!偏偏要自己写诗读,写的这叫诗吗?
这叫屎吧!“我好想你的屁股,能压在我的脸上。”
“哪怕是你的屁,我都觉得如此好闻!”
“啊!香喷喷!”
不行了。
人们全都笑趴了,就连梅芜也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久没笑过的白素雪,都忍不住挤出一丝笑意。
陶子妍羞愧难当,头都快低到了地下。
她都快恨死司徒昱了,这个富廉也是,偏偏还要把司徒昱以前的诗,拿来读一遍。
富廉又读了两首,随即笑眯眯的看向秦墨,“请吧!大才子司徒昱,楼主已给你发挥时间了,请把你今年佳作,献给陶组长吧!”
这声大才子,自然是讽刺‘司徒昱’。
富廉和司徒昱本来就是情敌,互相看不惯,今天他故意把司徒昱以前的诗拿出来回忆,就是想让他出丑,让他在陶子妍面前丢人。
大家也满怀期待的看着秦墨。
每次聚会,这个时候,总是大家快乐的源泉,已经成为聚会必备的笑话节目了。
“今年,我没准备。”
秦墨嘴角抽搐了下,淡淡的回绝了。
富廉等人微微一愣,就连陶子妍也略微有些错愕。
没想到,司徒昱坚持了好几年的读诗环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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