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词拒绝了,没想到现在他居然主动提出让她解毒。
这可是真香。
叶斐然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说:;我可以试试看。
成甯勾唇:;好。
他在枕边摸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叶斐然,;十二年来,我不断少剂量服食这种毒,哪怕表面皮肉已痊愈,里面也出血不止,长期内出血让伤口缠绵难愈,凝结成脸上伤疤。现在我把我自己交给你。
他越说,声音压得越低,传入叶斐然耳中,越发重锤出击一般,声声震撼,难以言喻。
然而指尖的触觉是真实的,她捏住了那个小纸包,深深捏入手心里。
;好。
成甯捧着她的脸,以额抵额,和她温存了一会儿,叶斐然困了,打了个呵欠:;相公,我困了。
;嗯,那就睡吧。
叶斐然脑袋沾到枕头还不到一息间,就两手高举拳头,呼呼大睡。
成甯悄悄地披衣而起,来到外面。
院墙上,薛长东如夜枭,悄无声息地落在墙头,;大人,粮行抓到一伙放火的,已经处理好了。
成甯波澜不惊,;什么来头?
薛长东说:;是秦家派来的。
;老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
;老的那个。薛长东说,;之前腾不出手来,现在要不要一块儿清算干净?
成甯说:;那不过是个老混蛋罢了,小小教训一顿即可。小的那个有什么行动,有消息吗?
薛长东说:;最近码头和各处谷仓有动静。估计就是小的开始活动了。
;大人,他们应该是想要断了夫人的货源。
;嗯,也把这个处理好,跟各处粮仓及码头打招呼,叫他们记住了‘庆丰年’商号的印徽。成甯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薛长东点了点头。
荆远也赶来了,令人惊讶的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他,竟也能够悄无声息地立在墙头,显然也是一名长于轻功的练家子。荆远道:;大人,快要过年了,皇上和太子殿下都说很想见您。这要再不动身上京,可就来不及了。
成甯道:;我不去了。你回个信儿吧。
荆远愁眉苦脸道:;这不听圣宣,是大不敬……
;就说我旧伤复发了。躺在家里了,哪儿都去不了。成甯挥挥手,荆远知道这事儿算定了,正要走,成甯叫住他,说:;你命人到州郡的多宝银库,把那套头面取出来。
荆远马上知道,那是要送给夫人的,愣了一下,马上答应:;是!
……
第二天,叶斐然起床的时候,成甯已出门办差了。
他还做了她最爱吃的包子,煮了一壶热腾腾的甜豆浆,留给她做早饭。
叶斐然说:;真是的,家里明明有丫环,还自己折腾……起这大早。
今儿个天气阴寒,又起了雾,那股阴冷入骨的劲儿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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