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乐问:“夫人,为什么才来了几天,这就要赶着回去?不是说好,出来游玩的吗?”
叶斐然说:“王爷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也不必细问了,照做就是。”
薛长乐说:“夫人,你为什么这样信任王爷?”
嘴角不由自主扬起,叶斐然说:“因为……所以啊!”
薛长乐:“??”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哭叫:“不要啊啊!”
那声音很是熟悉,叶斐然站直了身子:“好像是阿吉?”
阿吉又呼救:“救命!!”
再不犹豫,叶斐然说:“长乐,你去看看!”
薛长乐一声“是”,紧接着,人已经晃身到了外面。到底不放心,叶斐然也跟了出去。
在专门给戏班子歇息的偏院里,别的人不知道去哪儿了,那班主按着阿吉,正欲行那苟且之事!班主红着眼,气喘吁吁地说:“你个小贱人,这次你不从也得从了我!”
阿吉拼命挣扎,可力量悬殊,压根没用!
还好薛长乐及时赶到,二话不说,抡起武器就开揍。那班主被薛长乐硬生生从阿吉身上拉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薛长乐几下子卸了胳膊关节,疼得嗷嗷大叫。薛长乐寒着脸说:“强占民女,可恶!”
马孟达旋和叶斐然先后赶到了,不等叶斐然发话,马孟达旋自己就铁青着脸,下逐客令:“我这儿不欢迎心术不正的戏班子,麻溜利索的滚!”
那班主没想到自己事情会败露,哭丧着脸,还想要求情,被马孟达旋身后跟来的粗壮护院叉出去了。
阿吉衣不蔽体,蜷缩在床边,极为可怜。
——但,她没有哭。
叶斐然动了恻隐之心,说:“你愿意跟我走吗?”
阿吉抬眼看看她,点了点头。
叶斐然转过身,说:“长乐,把她带走。我们回京城去。”
……
一行人回到京城,也是月份大了,叶斐然竟晕车。
从车上下来,脸青唇白的。家里人不敢大意,一边忙乱着请平安脉,一边去请叶怡然回来。叶斐然让薛长乐安置阿吉,精神也再支持不住,躺倒了。
叶怡然急匆匆的赶来:“二丫怎么样了?”
叶斐然躺着,声音微弱:“没事儿。”
叶怡然跺脚道:“还说没事儿?你看看你!”
妹妹一向身体健康,斗然之间看见她如此虚弱,叶怡然不禁红了眼:“你好生歇着。我呢,就在这儿住下来了。住到你好为止!”
叶斐然说:“哼,你说得轻松,米糕和米豆呢?”
叶怡然说:“他们都大了,离开我十天半月的没事儿的。娘不在,我再不管你,你越发放飞了!”
叶斐然哼哼唧唧道:“不就是晕个车嘛……”
话没说完,胯下忽地一暖。
叶怡然大惊失色:“你见红了!!”
好一番人仰马翻,这下子,连成甯也被急切唤回家里。
男人骑着快马回来,一进门那气势吓死个人:“二丫怎么了?”
叶斐然从来没有见过成甯这么可怕,往头上一拉被子,装死。叶怡然絮絮叨叨的:“这么大月份了,逞强,坐马车赶着回,也不晓得路上慢一点儿。这不就落红了,得好生静卧,不许下床,不许活动,什么时候养过了七个月算完!”
叶斐然委委屈屈地说:“哪儿有这么夸张……”
“你闭嘴!”叶怡然生气地说,“要是早产了提前生下个七星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话有道理,在现代医学的时候,早产儿尚且高危。何况在医学技术落后的古代?叶斐然说:“好,我歇着。”
成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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