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的去消杀的人,也每人一丸,可以保你们不受痨病菌侵扰。红色的就给那个病人。反正……能救,就救一救吧。
自从当了娘之后,她是越发心软了。
春分说:;夫人心慈。
春分下车做事儿去了,叶斐然看见她井井有条地吩咐着外院小厮们做事儿,放下心,自己仍旧坐在车中进了府。
进了内院后,叶斐然下车并不去见宝宝或者成甯,而是自己先沐浴了一番,把衣服全部给换了,把自己坐的车子也仔仔细细的用烈酒消毒过。
成甯连日来躲在家里,早就闷坏了,趁着叶斐然泡澡左近没人,溜溜达达的跑过来:;怎么地?在宫里沾惹了什么脏东西吗?
;不是。是刚才进王府的时候,发现有个痨病的病人在街上,咳了一地的浓痰和血。我担心过了病气,就给自己消毒一下。叶斐然洒了很多茶树精油在水桶里给自己消毒,那味道冲鼻子得很,成甯不禁打了个两个喷嚏,兴致缺缺道,;这味道也太难闻了……啥兴致都没了啊……
窗外传来春分的嘀咕:;咦?怎么听见有男人的声音?薛姑娘,你有听到吗?
已经在自己哥哥处知道了内情的薛长乐:;没有,你幻觉吧。
成甯噤声,顺带翻了个白眼。
叶斐然看着乐呵,;噗——
成甯压低声音:;有那么好笑吗?
;我早就说了,你飞鸽传书回来就行了。这就把你自己给坑进去了吧?叶斐然笑得眼睛弯弯地,十分明亮的笑容里,还带着一丝妩媚?
;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在自己家里,还得装着不在家,你说好笑不好笑?
恨得成甯牙痒痒,伸手去捏她脸蛋:;你别以为用这怪精油泡得身上一股味,老子就硬不起来!不好好整治你一顿是不行了!
叶斐然躲来躲去,泛起浴桶的水一阵阵响动。
奈何浴桶狭窄,没两下子她就被成甯逮住了,某人就跟逮着了老鼠的猫咪似的,露出森森白牙狞笑,准备把小娇妻吞吃入腹。
;砰砰砰窗户有人轻敲,这会儿是立春的声音,;夫人,你在里面需要人伺候么?我听见水响得厉害,是您在给自己擦背么?要是擦不来,我进来帮您?
叶斐然:;……不用了,我马上就好。
趁机一把摁在成甯脸上,把他狠狠推开。
成甯那小委屈的模样儿,拧起眉毛,翻着白眼,活脱一大小孩儿。
叶斐然咧开嘴,无声地大笑。
最喜欢看成甯吃瘪了,这事儿怎么就干不腻呢?
麻溜利索的起来擦干了身子,换上干净的家常衣服,成甯仍旧从暗道里躲了起来,叶斐然才命人摆了点心,一边吃喝,一边听张大娘并立春等几个回事。
张大娘说:;夫人进宫五天,这边府里一切无事。初五小公爷如今翻身越发利落了,何妈说日头短,多晒晒太阳会好些。然后也想要给小公爷添鸡蛋米糊,请夫人定夺。天气渐渐凉了,家里的冬储菜和碳等,都从内务府送了过来,清单在这里,也请夫人定夺。除此之外,还收到南边来的账单,奴婢们不敢擅自拆开,现转呈夫人。
一口气说了好几件事,叶斐然记在心里,接过了那刻着如意楼陈家火漆封的桑皮纸信封,先放一边儿去,说:;添辅食的事儿先不忙,初五才四个月不到,肠胃娇嫩。尽量多哺乳。家里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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