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了搭他的脉搏。
“怎么样?”岳胜男好奇地凑上前来。二窝囊也一脸谨慎地举着棍子,只要马小军敢用异动,保准会被他一棍子敲晕。
我轻轻摇了摇头,“失血过多,已经没救了。”
马小军听到我的话,慢慢抬起头看向我,瞳孔已经开始变得浑浊,声音也渐渐变得平静下来,“真没想到会这样见面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似乎对于我们的身份十分纠结,一直想不透我们怎么会在警方之前找到他。
“多行不义必自毙!”二窝囊冷冷地哼了一声,“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想悄默声的消失?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啊,你就算死也不会得到解脱,十八层地狱等着你呢,你就等着下油锅。”
马小军似乎并不在意,他叹了口气,“我就要去见妈妈了,和妈妈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我实在很难理解马小军对于胡红的感情,如果她们真的母子情深,马小军又为何会在胡红的虐待下变成今天这副样子呢?胡红既然对马小军不好,马小军又为什么会叫称呼她为妈妈,连死都还想要跟她在一起?
马小军的意识已经出现了问题,开始小声哼唱起儿歌来,“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气息越来越弱,很快就停止了呼吸。
岳胜男向我询问要不要立即通知警方来接手。
而我始终对马小军的杀人动机无法理解。我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死去的样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他紧紧握着的拳头倒是让我产生了一丝怀疑。我轻轻掰开他的手,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枚款式很老的玫瑰花造型耳环。
这应该是胡红当年佩戴过的那一只。
急于想要知道他们过去的我想也没想地将耳环握在了手中,然后直接进入了幻境。
在幻境中,我看到了胡红和马小军的故事。
马小军的母亲在生下他后没多久便因病去世了,马小军的父亲带着他从老家来到了北京打工讨生活,认识了在这里做洗头妹的胡红。胡红的老家在贵州农村,由于重男轻女的结果,年纪不大的胡红就被家里安排了婚事,要嫁给隔壁村子里一个比她爸爸还要大的鳏夫,只因对方给出了不俗的彩礼。胡红的父母想用这份彩礼给胡红的大哥成亲用,居然想也没想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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