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巨大的变故令胡红崩溃,也间接导致了马小军的疯狂。
马小军的一生,本来就是个悲剧……
我留意到马小军只有一只耳朵上带着玫瑰花造型的耳环,另一只则空着。想到之前他遗失在这里被军师捡到的耳环,我从口袋里掏出来替他戴在了耳朵上。
二窝囊在一旁看得惊奇不已,瞪大了眼珠子完全不能理解地望着我。
事情看似圆满结束,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总觉空落落的。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我的心情非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变得十分压抑。如果没有那场大火该多好啊?
这间黑暗又窄小的房间仿佛一个牢笼,不但紧锁着胡红可悲的一生,还将马小军的命运推向了深渊,最终导致一系列悲剧的发生。
想到那四个失去了母亲的孩子,我真是担心他们有一天也会走上马小军的旧路。这或许就是马小军将他们养育在身边的真正目的?将那四个可怜的孩子培养成刽子手的继承人。
不再纠结结果,我向岳胜男点了点头,在她拨出电话的同时,先一步走向了外面。
雨势渐大,瓢泼大雨从苍穹而落,仿佛能洗刷掉人间一切罪恶。四下寂静成一片,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凶宅,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里,但我也永远不会再来这里。
顶雨装酷的结果就是我得了一场重感冒,高烧不断,鼻涕不止,幸好白纸坊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还在,特意过来给我诊了脉,又开了汤药。我连吃了几副,总算挺过来了。老中医还不忘提醒我,“你小子自打那年雨季来到白纸坊,身子骨就一直不怎么好,所以离雨远一点,以后下雨的日子就安生待在屋子里,少像只野猴子似的到处乱跑,小心把命跑没了。”
我自然满口答应。
‘雨夜屠夫’一事也终于落下了帷幕。那几天新闻里几乎在循环播放雨夜屠夫马小军的真实身份和他自毙于凶杀现场的消息,不过关于更多的内幕警方并没有透露,解释说一些要等待所有勘测全部结束时再向公众公布。不过倒是特别点名了丧狗私人侦探社,感谢他们无私提供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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