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小保姆目前的情况,能不能坚持到开庭都是两回事,如果一切真的如我和刘刚分析的一样,那么她也算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了。
和刘刚道过再见后,我回到了家。
茶馆今天有西河大鼓表演,所以过来的客人属实不少,门前都坐满了人,每人手中端着一碗茶,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表演,每个人的脸上都乐呵呵的。
老赵在店中忙得热火朝天,挨桌送着热水。
我走进店中,发现斌叔正在柜台里帮忙。我寻摸了一圈没发现他师父的影子,忍不住问道,“你师父呢?”
斌叔笑嘻嘻地说道,“怎么着,我师父在的时候你们俩总是吵来吵去没个消停的时候,这会儿找不到他,是不是又有点儿担心了?”
我不客气地照着他脑门敲了一下,“谁担心他了!”
“死鸭子嘴硬。”斌叔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在我耳边道,“听说早餐店那老头安葬的不妥当,好像是方位出了问题,家里这些天一直在闹怪事,这不就赶紧把我师父请过去了吗?”
“你怎么没跟着去?”我好奇地问道。
“我帮你看店呀。”斌叔说着,冲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努了努嘴,“秦遇哥你看,那对老夫妻特别的奇怪,我觉得他们肯定不是为了喝茶才来的。”
我顺着斌叔的目光望过去,果然看到一对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老夫妇。二人脸色都有些奇怪,一看就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而且别人都在专注的看表演,只有他们两个东张西望,似乎对陌生的环境尤其的谨慎不安,对上我的视线后又立刻心虚的低下头去。
怎么看都有点儿古怪!
不过我也不是多事的人,既然是开门做生意,只要登门消费的都是客人,我们只要把服务做好就行了。只要他们不来我这里做些非法的事情,大多时候我都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的。
我自然没太往心里去,见店里的客人实在太多,老赵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也赶忙提着铜壶开始挨桌送水。有熟客见到是我,客气地开起了玩笑,“哟,秦老板,您亲自服务,这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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